那跪著的一些人聽小希說這些話,就知道首領是向著安晴的,頓時間磕頭磕得更響。
有的人甚至拿出了祖上三倍有血親這句話。
小希聽到這話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安晴和地上幾個人也紛紛抬頭看她。
小希臉上笑意不減,當初她張村的時候,那些人也是這樣。
欺負她的時候從來沒有念及祖上血親,但是當得知她師父是國師,她有能力殺掉他們的時候,這些人便拿出祖上血親希望她能放他們一馬。
她慵懶的單手撐著額頭,懶洋洋說道:“祖上三代有血親啊!你們欺負她的時候可曾念及血親之情?”
跪著的幾人頓時低下頭羞愧難當。
隨後小希又看向那女孩,笑道:“安晴,你可想清楚了,也要分清了,他們現在是真的念及血親,還是因為情勢所迫不得已不低頭,莫要選錯了後悔。”
安晴也是左右為難,尤其是聽了小希一席話之後,整個人就像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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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些人之所以求他,不是因為真的後悔,而是因為現在情勢所迫,因為他有決定這些人生和死的權利。
若是沒有首領撐腰,她被沉塘,這些人說不定還會拍手叫好。
安晴握緊了手,她想要將這些人全部閹割,但是這些人卻拿那些親戚情誼綁架與她,甚至還說出了幾個與他關係好的嬸嬸伯伯。
地上跪著的幾人,額頭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他們以後還能不能繼續做男人,全都在這女孩一念之間。
空氣中靜得可怕,小希看女孩一直猶豫不決搖搖頭,罷了,惡人都做到了這一步,剩下的也讓她來幫一把。
“我看你猶豫不決,想來也是念及骨肉親情,這樣吧,我說一個折中的方法,你可願聽?”
“還請首領指點。”安晴抿緊了唇。
小希接著說道:“既然你念及感情,我就對他們從輕發落,取了這些人三天糧食送與你作為補償,他們的罪行,暫時不判,我以後再有這種事發生,新賬舊賬一起算,你就做監督者,如何?”
“可以,謝謝首領。”安晴聽後臉上露出笑容,這個折中的方法倒是可行。
小希目光掃了一圈下面的人,突然似笑非笑說道:“若是安晴哪天不小心出了意外,到時候這監督的任務便由我親自負責。”
巫溪在後面嘆了口氣,對旁邊的男人小聲說:“大哥,你什麼時候也能有個這麼聰明的弟子?你瞧瞧人家,想得多周全。”
“快了快了,其實我也看中了這個傢伙,你覺得把燕辭一起搶過來怎麼樣?我覺得那死老頭子的大徒弟也不錯!”巫沂看著面前的金童玉女只覺得心裡不爽。
怎麼好的徒弟都被那個臭不要臉的給收了。
“我覺得不可能,燕辭雖聰慧,但是他對言默的感情就像兒子對父親,我不覺得他會背叛自己的父親。”
“那就找張佳希,我覺得張佳希更對我胃口,這小傢伙一肚子壞水,對言默忠誠度也不高,這要是收了說不定能培養成心腹,你覺得我讓她去策反燕辭如何?我覺得燕辭對她的感情不太對勁。”
那天狐狸從外面回來,張佳希滿臉笑地招呼狐狸時,他親眼看到了這乾淨少年眼中的陰冷。
那種情緒很正常,但是不該出現在燕辭身上。
“燕辭是清修,你覺得他會因為張佳希重頭修煉別的功法嗎?”巫溪覺得不會。
玄門清修不可動情,動情修為全廢。
之所以有這種說法也是因為清修功法和其他功法不同,清修的功法比普通人修煉進步更快,但是同樣對修煉之人要求極為苛刻,修煉之人不能有常人的慾望以及負面情緒。
一旦產生負面情緒或者是貪念情慾,修為便會止步不前,甚至可能倒退。
所以一般清修都是從小培養,不許接觸男女之事之類的書籍,且從小就要富養,還要了解人性險惡,以免後期遇到大苦難影響道心。
巫沂摸摸下巴,微微思索:“他會不會因為張佳希重頭修煉,這事還真說不定,如果是言默,定然不會因為女人動搖,但是燕辭就不一定了,他才十幾歲,又恰好是情竇初開的年齡,道心不穩呢!”
而且,根據玄門史書記載,清修煉出事的,一百個修為倒退的人九十九個都是卡在情關過不去。
嘖嘖嘖,言默以後知道自己大徒弟因為小徒弟修為倒退,會不會氣死?
那個死老頭大概一直以為燕辭把張佳希當小師妹對待吧,至少在京城的時候一直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