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事關係到小友兄弟,此事已經發生,本祭酒深感痛心,也深知小友心中憤怒,所以這些人該如何處理,全部交由小友處置。”
祭酒只當小希年齡小,年齡如此小的孩子,既然能生氣折磨學院的夫子學子,想必只要給她權利,她就會把這個“權利”發揮到最大。
言默見祭酒這麼說也沒開口阻止,他也很想知道小希是如何處理,是不怕死的孤注一擲去處理那些學子,還是……
小希心中冷笑,她這邊只要隨意應下,到時候那些人問起,這老匹夫肯定會把所有汙水都潑到她跟言老頭身上,說什麼當初處理這事有國師在一旁施壓,他身為祭酒也是迫不得已云云,只要她接這話茬,這人到時候開口就能把學院摘的一乾二淨。
得罪那些富商巨賈,一個兩個她能抗,畢竟她身後有言老頭,可是所有人都得罪,就難說了,就算那些人表面不說,時間長了,肯定會有隱患,畢竟,滴水成冰。
不是她把人想的太壞,而是她遇到的這種事已經多到數不勝數,她就不信這老人活了這麼久沒想到這一層。想要她一個人承擔那些人的怒火,也要看她願不願意。
“祭酒大人,今天這事雖說是為了我哥,可我終究是太學府學子,讓太學府學子處理您私塾學子,怕是有失妥當,況且還是在祭酒您在的情況下。”
“無礙,本祭酒給你這個權利。”祭酒很是大方,畢竟這次涉及的人太多,若是他處理,肯定要得罪不少人。
“小希非常感謝祭酒大人好意,只是我今天所做的事而已惹得師父不悅,斷然不能再失禮插手私塾之事,還望祭酒理解。”
失禮?打他私塾學子給人按糞桶也沒見她說失禮,祭酒瞄了眼言默,見他沒說話,繼續對小希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今天給你這個特權。”
“祭酒大人好意,小希已心領,只是今天有您和我師父坐鎮,我一個學子插手私塾之事實屬不妥,這要是傳出去對你對我都不好。今天這事,祭酒大人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相信祭酒大人的品行端正,為人正直光明磊落,肯定做不出包庇學子的行為,我更相信祭酒大人的為人,絕對不會讓我兄弟白受委屈。”
祭酒聽著小希這胡裡胡哨的演講,都想給他呱唧呱唧手掌,不愧是國師大人的弟子,這嘴皮子也是練出來了。
這高帽子扣下來,他要是不嚴懲這些人,是不是就是他包庇那些作惡的學子?
還說她兄弟受委屈,要他看,他的這些學子才委屈,頭髮絲上掛的全是暗黃色的米田共,鼻子裡嘴巴里也有,這傢伙好意思說他哥受了委屈?
“祭酒大人,小徒弟惹的事已經夠多了,既然他不願,不必勉強,本國師也相信祭酒大人的為人,想必必然不會讓人失望。”
祭酒在心底暗罵師徒兩個,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師徒兩個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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