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三言兩語說不清?屁大點事兒難不成還需要拖個一年半載不成?白紙黑字寫的一清二楚,我倒是奇怪,明明處處理起來也就問幾句話的事,幾句話的事還要往後拖,這是幾個意思?難不成還想趁這幾天時間,將人聚起來合計一下串個口供?”小希直接嘲諷。
別說拖個一年半載,拖個2~3天,這事都可能有變數。
言默拿起桌上的小本子翻看幾頁。
祭酒皺眉怒道:“你這後生說話好生無禮。”
本就怨氣滿腹的小希聽到這話直接站起逼近祭酒:“無理?我哥受了如此大的委屈,本就是你學院祭酒的嚴重失職!
現如今證據確鑿,你不說處理,反倒仗著自己身份擱拖延時間在我頭上耍威風。
我告訴你老匹夫,你真該慶幸你只是失職,慶幸我年齡小還敬著你身份,如果今天不是言老在!如果今天你不是祭酒!你以為你還能囫圇個的站在這與我說話?
你早就跟崔腫那老畜牲一樣,被扒了皮碎了骨扔進屎盆裡!”
小希砰雙目大睜,戾氣盡顯,祭酒愣是被那兇狠的模樣嚇得一個激靈。
剝了崔腫夫子的皮?
老人顫抖的指著她:“你……你……你當真剝了剝了……”
小希陰森森的威脅道:“對,我就是剝了他的皮!我也告訴你!今天張佳淼的事情不給個結果,別說剝皮,整個學院,誰都別想活著走出這個門!”
一窩子狗東西,全部毒死得了。
言默微微皺眉,總感覺徒弟越來越像反派,可剛看過那本上記載,也能理解她的憤怒。
別說是她,若是換成他自己孩子被如此對待,他怕是直接將其誅殺。
“張佳希,這件事情今天會給你一個交代,莫要再恐嚇他人!”言默呵止,老人是私塾祭酒,能在京城坐到這個位置,身後少不了各種勢力的支援,徒弟惹事,他這個做師父的得負責收尾給臺階。
小希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言默看向祭酒,看其渾身顫抖便對其開解:“祭酒莫要驚慌,小徒頑劣,這也是被氣急了才會如此,自己親哥哥遇到這種事,難免情緒激動。
祭酒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今日被欺凌的是我們的自己的孩子或者孫子?我們是否會比她更加氣憤?更加口不擇言?”
言默的話給了老人一個臺階。
祭酒抿了抿唇,確實如此,如果今日受辱的是他的孫子,他怕是會直接衝上去給人拼命。
見祭酒有要鬆口的意思,言默又解釋道:“劣徒所說剝皮實際上也是誇大其詞,其實她只是剝了那人腿上幾塊皮,而且我來這裡之前,她已將皮貼了回去。”
言默原意是想安撫祭酒,小希只是嚇唬嚇唬他,並不是他想象中那樣剝了整張人皮,只是剝了腿上幾塊,重在威脅恐嚇立威,並非真是喪心病狂。
哪想祭酒聽了這話,再看張佳希表情更加怪異。
將人皮剝下來又給人貼了上去,這麼小一個孩子居然能幹得出來!這得多喪心病狂!
喜歡團寵福娃:小奶包她又奶又兇請大家收藏:()團寵福娃:小奶包她又奶又兇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