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在小希身後坐著戳了戳她的胳膊,小希轉頭就老六臉色有些難看。
“怎麼了?”小希連忙站起,順手就搭在小奶包的脈搏上。
“妹妹,我胸口悶。”老六指了指自己胸口。
柳氏跟家裡的一群小豆丁都繃著臉,緊張等著小希回答。
“還有沒有其他症狀?”
“沒,就是有點悶,呼吸有點困難。”
“沒事沒事,問題不大。”小希鬆了口氣,拿出一個小罐子捏出兩粒丹藥,又從懷裡拿出裝水的小竹筒,喂老六吃下。
柳氏跟家裡一群奶娃看小希鬆了口氣,也齊齊鬆了口氣。
不過幾個小豆丁很奇怪,為什麼妹妹盛藥的罐子是家裡消失的鹽罐子?
小希又從懷裡拿出一把油紙,疊成一個包,將罐子裡的小藥丸倒進去一些,疊好後放進老六懷裡。
“以後情緒起伏不可過大,尤其是不可太過悲喜。你要是感覺胸口悶,就拿這藥吃一粒,悶的厲害就吃兩粒,但是一天不可以超過六粒,記住了嗎?”
老六摸了摸懷裡的小紙包點點頭:“記住了。不過,妹妹,你是什麼時候把家裡的鹽罐子和包糕點的油紙藏到懷裡的?”
他就說怎麼最近家裡的鹽罐子換成了碗。
“只要娘同意,家裡我想拿什麼拿什麼。”小希撅著嘴,奶兇奶兇的把帶蓋的小罐子塞進懷裡。
非常會看臉色的老六看妹妹臉上的表情,立馬就不說話了。
不過,他懷疑家裡的酒罈子和包糕點的紙也被妹妹藏了起來,證據就是酒罈子少了,孃親沒發飆。
相比於張家這邊的輕鬆,那些看熱鬧的和村長可不輕鬆,各種汙言穢語辱罵聲。
小希喊張大奶奶還有之前一些幫忙的先去屋裡坐著歇會兒。
那位滿臉橫肉的男人她想親自處理,讓家裡人看著她處理事情,很容易留下心理陰影,而且也不利於她樹立乖巧可愛懂事傻白甜的人設。
至於那些看熱鬧和稀泥的,呵呵,要的就是給他們立威留陰影。
就是要告訴那些人,得罪張家的成本,很高!
免得這些人有事沒事總想來張家踩一腳甚至是還想擼羊毛。
張家人和之前一直替張家說話的人全被請進堂屋,小希出來,悠閒自得的坐到那椅子上,二狗子也跟了出來,立在張佳希身後,按首挺胸,像個小保鏢一樣。
等到對罵的人都罵累了,吵累了,小希才開口。
“看來都說完了,既然都說完了,我就來說說今天私闖民宅的事。”
拿鞭子的小手往另外一隻手上隨意一搭,表情輕鬆又淡定的看著那些被抓起來的人。
跟著那滿臉橫肉的男人私闖張家的人裡有不少都是鼠疫中吃了她的藥好的。
地震後,除了個別特別惡劣的人,其他人柳氏也都放了進來,可村裡的人窮,送的東西不是破衣裳就是一把柴,衣裳爛的放帳篷門簾子都嫌漏風,她也沒嫌棄,熬夜給他們看病,結果這些人好了後對自己得恢復不滿意,就認為是她在藥中動了手腳。
呵呵……
她有善心,但不多,仁慈更少。
白眼狼她歷來不養。
鼠疫的藥她是自願拿出來,她不指望這些人回報,但是這些人吃了她的東西還反咬一口,她就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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