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留下兇殘的印象，到時候洗白可就難了。
雖說她給糟老頭子的印象本來就不好，可這種不好終究只能歸類於小孩子的刁蠻任性胡攪蠻纏不講理。
上升到殺人焚屍，這就是另一個概念。
見言老頭不說話，小希伸手拽了拽老人的下巴上的白鬍須，其實她更想揪兩根下來，但覺得這樣做的話，不太禮貌。
“言老頭，你想的如何？”
“這兩個條件都可以答應你，最後一個條件是什麼？”言老頭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寶貝鬍子從魔爪中拯救出來。
“第三個也簡單，你這不是說收我做徒弟，其實這些天我早就被您老的能力深深折服，所以我決定，做您老的弟子。”小希目露崇拜。
言老頭看了小希一眼：“所以？”
“所以，您啥時候教我那個定住人的功法？還有那個不讓人說話的功法，等我學會了我一定要在老六身上試試。”那定人的功法就在言老頭身上試。
“你是不是準備學會了在我身上實驗？”言老頭看著小希，一臉警惕。
“怎麼會，你可是我親愛的師父，師父如父，你若真心對我好，真心教我，我肯定不會害你。”
小希滿臉都是真誠，看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知道她有多麼真誠了。
她頂多會把言老頭定住捉弄他幾次而已。
“我信你個鬼。”言老頭冷哼一聲，這小魔頭之前詛咒他的話還在耳邊環繞，什麼讓他下半輩子和床為伴，一天揹著茅廁跑，遲早要毒死他，她不好過也絕對不讓他好過，這就是得罪她的代價。
“前兩個可以答應你，後一個不行。”
“真不行？”
“若你真承認我是你師父，我倒是可以考慮。”
“師父，我自然是真心的，我對您的心，日月可鑑。”小希滿臉笑容。
言老頭：“……。”
這小魔頭狐狸一樣狡猾，他信了她的鬼話才有鬼。
“你若真想學，也可以，我給你一個考核，如果五年內，你能透過我的考核，我便教你如何？”
“什麼考核？”
“品行學識缺一不可。”主要就是品行，這小魔頭已經被柳氏一家寵歪，現在小，說不定還能掰回來，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改變小魔頭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五年時間太長了，要不三年？”小希討價還價。
言老頭聽了又是一陣吹鬍子瞪眼：“你以為拜師考核是菜市場買菜？還能討價還價？你若是不滿五年，那就十年好了。”
“別啊，五年，就五年，我覺得五年就挺好。”
“哼，小小年齡，油嘴滑舌。”言老頭又給小魔頭貼了一個狡猾的標籤。
小希拍了一通彩虹屁，才詢問言老頭什麼時候離開。
言老頭表示過段時間就走，關於小希的謠言他也聽過，他也希望儘早離開以免徒生事端。
“你最好問問你母親，看一下她的意願。”
“她早就想離開，只是對未來充滿迷茫，不敢踏出這一步，擔心我在這裡揹負謠言，又擔心離開後帶著幾個孩子四處漂泊沒有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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