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填膺的想完,洮河垂頭喪氣的消失了。
回歌嘆了口氣,看那小可憐的樣子呢。
“我們去看看百暮厝?”
晏翟抬手把人一攔,“沒什麼好看的。”
回歌挑了挑眉,“幹嘛?”
晏翟:“天天看別人,你也不知道看看我?”
回歌:“哪有天天看別人,青翎和百暮厝那是觀察物件,你想象一下小白鼠咯,你又不是小白鼠。”
晏翟把人拐坐到自己腿上。
“那我是什麼?”
回歌思考了一下,試探的問:“貓?”
晏翟沒表態,反問:“你呢,你是什麼?”
回歌捏了捏他下巴,調戲的劃了劃,“你覺得我是什麼?”
晏翟:“獵人吧。”
一槍狩獵到一顆心臟。
回歌豎起兩根手指頭搖了搖,“不不不,獵人攻擊性太強了,我只是一把鑰匙而已。”
晏翟:“什麼的鑰匙。”
回歌:“你脖子上那跟項圈的鑰匙。”
晏翟捏著她的手,下挪到脖頸。
感受手指下不平的凸起,回歌心底升起一股極大的安穩。
“小歌。”
回歌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嗯?”
“小歌,你喜歡我嗎?”
回歌:“我回答過這個問題。”
晏翟:“可是我沒有提起過。”
回歌:“嗯,不是你問的...怎麼了?”
晏翟:“有點不真實。”
回歌:“因為我們在一個虛假的空間裡。”
晏翟抱著她的手緊了一圈。
“不是因為這個,我只是怕你生氣。”
回歌沉默了兩秒鐘,似乎知道了什麼,像是心有靈犀,共通的,她微微直起身體,看向晏翟,對上那雙墨色的眼睛。
“你說你愛我,也還是會騙我,是怕騙我的事,有一天被我發現了,對吧?”
晏翟沒有遲疑的點了點頭:“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