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恆搖搖頭，果然是師徒，話都說的一樣。
回歌被人行了一路的注目禮，看的晏翟剛壓下去的酸味又翻起來了，回歌沒辦法，實在不知道怎麼理解晏翟的醋罈子到底有多深，只能捏了捏肩膀上還壓的實實的手。
“好沉你不知道啊。”
晏翟語氣蔫蔫，“哦。”
回歌咬牙，這混蛋就抓準了回歌受不了他這種委屈巴巴的樣子，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人都是你的了，你委屈個什麼玩意兒，跟我在一起委屈你了是吧！”
宋之恆：“你說什麼呢？”
回歌搖頭，“沒有。”
宋之恆：“我剛聽見你說話了好像。”
回歌：“沒有，你幻聽。”
宋之恆：“我怎麼覺得你不開心呢，剛被人表白不是挺好的嗎？”
回歌：“到了吧。”
宋之恆：“啊？”
他一抬頭，還真到了。
回歌推開了晏翟的手，也沒理會他的沉默，直接走向洛成書。
“人呢。”她開門見山。
司利洛塔應該是聽見了她的聲音，也走出來。
回歌只是對他點了點頭，一張臉沒有一點笑意，顏色也比平時要肅冷，一時間洛成書說不出話，只能抬手指了指後面。
等回歌走進去洛成書才看向宋之恆，意思是問他，這是怎麼了？
宋之恆聳了聳肩兩手一攤，我也不知道啊。
洛成書皺了皺眉，有些心煩，畢竟短時間也沒辦法先去了解。
回歌不知道她的一個表情就夠洛成書擔心，她只是有點氣悶，於是乎，看向吳凱的目光也並沒有多友善。
吳凱看見回歌的時候愣了一下，顯然是認識她的。
“手。”
回歌抬了抬下巴，然後伸出自己的手，對著他說。
吳凱愣愣的，看著她，又伸了一次自己的。
回歌皺了皺眉，目光下滑，又抬起來看他一眼。
吳凱腫怔了一下，也低頭一看，原來自己伸出去的手不知道怎麼就抓住了回歌的手腕。
不過他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等發現了，就觸電一樣縮了回去。
“對...對不起。”
回歌搖搖頭，“伸出來就可以。”
吳凱吶吶的點頭，然後照做。
回歌碰了碰，將巫力送進去，沉默了一會兒沒說話，過了半晌，又劃破他的一根手指，然後重新將巫力送了進去。
以血為媒介會比不以血為媒要更準確，吳凱這種情況她光隔著衣服摸骨頭是摸不出什麼的。
吳凱的血液很稀。
這是回歌的第一感覺，比正常的血液濃度要低很多，這已經超過了最大的限值。
可她仔細看一眼吳凱，除了臉色蒼白什麼都很正常。
“他怎麼了？”洛成書走近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