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是回歌偶然間聽見的，估計是回歌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回歌聽見在沙發上午睡的何幼文自己一邊做夢一邊嘀咕：“孟常東你丫的有什麼好的，遲早退了你丫的婚！哼！王八蛋！”
話是那麼說，可那個更加偏向於撒嬌的語氣，回歌卻感覺何幼文是有那麼點喜歡孟常東的。
姜卓曉聽完回歌的描述，就覺得，人生真是奇妙。
還有點羨慕…
“坐下。”
“啊？”
剛回寢室的姜卓曉被回歌手一壓直接摁在沙發上。
“知道妖嗎？”
姜卓曉：“嗯？妖獸嗎？”
回歌頓了頓，搖搖頭，再組織了下語言，語氣一緩，才慢慢說道：“你和幼文不一樣，她不喜歡修煉，也認命於天賦，就想做一個小吃貨，得過且過的那種，所以我不會去刻意改變她。”
“而你不服命。”
最後這一句跟一把刀一樣扎進姜卓曉的心裡。
姜卓曉愣了愣，在意料之外的是，她自己沒有那麼多被看穿的窘迫，而是震驚，震驚回歌把她們看著竟然這麼清楚嗎？
是她確實不不服命，只是無力掙扎而已。
她以為她藏的很好了。
回歌握住她的手腕，那是一個安撫的動作，她說：“我儘量讓你們過得好，因為...我認識你們認識的最早，當然，還有雁雙。”
姜卓曉好像突然察覺到什麼了，“你是不是要去哪兒？”
回歌笑了笑，她也不知道。
不過好像自從去了一趟羅湖古城，原本對這裡沒有歸屬感的她就越發覺得自己呆不久了，雖然只是一種直覺，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去哪裡。
自己好像…都沒有根。
她面不改色地把倏然鑽了空子的難受壓了下去。
“或許...幼文哪裡我會再觀察孟常東，所以現在是你的問題。”
姜卓曉：“我的問題？”
回歌：“或許我可以幫你找到你的...命途。”
回歌有很多的懷疑一直沒有說出來，比如中心城的妖。
她覺得好像自己看見了一個口子。
一隻妖再厲害也不能靠獵殺靈魂為生，短時間內的需求，那妖的數量就不可能只有一隻兩隻。
不就像普通人類圈地而生那樣，妖和除妖師一定也有一個自己的圈子，她得把人送進去。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姜卓曉是沒有修煉過自己的除妖術的，她連妖都不知道。
回歌初次見她時候感覺到的那種力量應該血脈的影響，可都沒有修煉過...那她的天賦會低嗎？
她只是走錯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