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歌想了一下，“沒事，去哪兒換？”
姜卓曉：“中心城啊，我想回家一趟。”
回歌點了點頭：“你家在中心城？”
姜卓曉笑笑：“不用那麼驚訝，雖然在中心城，但我家人少，只剩我和我爸，我媽，我哥。”
他們家這個貴族血脈貴的一點都不明顯。
回歌突然想起姜卓曉身上另一個秘密了。
“是因為什麼人才少？”回歌斟酌了一下，還是問了出口。
她見姜卓曉提起來的時候，眉目之間並沒有什麼憂愁，想來應該也不是因為什麼禍事。
果然。
“就是一代一代的都生的少，我爸還是獨生，爺爺奶奶也走的早，旁系都沒有。”
回歌：“我問個問題，可能有些冒昧，你介意嗎？”
她想起當初姜卓曉說她注重個人隱私的事情。
姜卓曉現在是一點兒都不介意：“你問啊。”
回歌：“你家人的魔法天賦，是不是都普遍不高？”
姜卓曉愣了一下：“小歌？你怎麼知道？”
回歌嘆了口氣，“從你的穿的衣服來看...很像，一種當代很少的人。”
除妖師。
回歌在這兒這麼久了，只見過這麼一個，要不是因為在絕豔的世界遇見了容錚，她也不會知道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力量。
其實這種由古而傳承下來的力量是十分珍貴而且絕對不遜色於魔法的，回歌有些不願意她就這樣沉下去。
姜卓曉沒說話，過了半天才問回歌：“我爸曾經對我哥悄悄說過一句話，他說我們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
回歌一愣，當即否定。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該存在的。”或許這句話是錯的，但回歌不能讓姜卓曉產生對自己生命存在價值的質疑。
她雖然也暫時沒有摸清楚三千尺地這個相對的小世界到底有多少個物種，但是至少是有妖的。
如果她判斷的沒有錯的話，中心城那個案子，就是妖做出來的。
把一個人的靈魂完完整整的撕下來，魔法是不可能做到的，妖獸也不可能，鬼更不可能，咒靈也做做不到，就連巫族也不行。
巫族雖然和靈魂打直接的交道，但是對一個沒有死去的人，最多隻能對靈魂產生影響
姜卓曉：“我是...什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