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只能在她沒有意識的時候講給她聽。
一點屁用都沒有。
帽子下面,岑淮無奈的勾起嘴角,雖然誰都看不見,但他笑的一定很好看。
只是語氣比過回歌喝的那杯雲知茶,實在是太苦了。
……
回歌醒過來已經是三天之後了,她看著頭頂素色的簾子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才慢慢坐起來。
這是哪兒?
她拉起身上的被子,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才慢悠悠的下床穿鞋。
門倏然被推開了。
回歌下意識看過去。
“卞瑚?”
叫完了她才後知後覺想起來應該叫卞瑚先生,不過這人當初用茶誘她喊過了,索性後面那兩個字她就不補上了。
正好這個時候卞瑚也輕輕應了一句。
“這是你房間?”她想起了最後暈倒的時刻了,按照那個方向估計接住自己的就是他了。
“醒了就吃點東西。”
回歌這才看見他手裡拿的東西,金黃金黃的,小魚乾嗎?!
她眼睛一亮,立刻湊了過去,結果看清楚之後只是糕點餅。
回歌:失望.adj
“誒!對了,驚珏怎麼樣了?!”回歌不知道遲鈍了多久才想起來這個這個重要的事,她命都給驚珏送了大半條,這要是人沒有救回來,她得多心痛噢。
“他沒事了,今天是最後的虛弱期。”
“虛弱期?”
虛弱期是什麼鬼東西?
卞瑚對他的耐心不是一般的大,“神獸血脈覺醒都會有一個虛弱期。”
回歌想起來當初孟婆給她說的那個故事裡,鳳昭泓在成神的時候也說是最虛弱的時候之一,噢,原來神獸都這樣啊。
“誒?!”
回歌一愣,“你怎麼…”
怎麼知道…
不過這個傢伙有點神秘。
或者驚以柯應該知道這個血脈覺醒的事情所以告訴他了,但是怎麼解釋自己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