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淮無奈的拉過回歌,真是問題越解釋問題就越多,還都是得編話來騙她的,這要是之後她回來了,翻舊賬那黑歷史是不是也太多了。
這個怎麼就不是晏翟來說呢,到時候他還能在回歌面前黒他一把。
他正想著,遲遲沒等到答案的回歌就掐了他一把,雖然不痛。
岑淮甚至還想再給她掐一把。
等看見她一派深沉的目光的時候還是恢復人設,淡淡的說:“你可以幫他覺醒,用你的血,但是最好不要,因為他靠他自己的意志效果會更好。”
晏翟要是在這兒,肯定插一刀過去說,胡扯吧你,回歌的血餵過去那估計就直接把不聽話的壓下去了,還用得著這麼麻煩?
但這個時候回歌竟然覺得有道理...
她皺著眉,直接把岑淮說的用自己的血給忽略了,反而把怎麼幫驚珏這個問題給糾結起來了。
這麼說,什麼都不能做?
那她之前幫他順能量會有影響嗎?
岑淮低頭,似乎看出來她在想什麼,手一抬,輕輕掙來回歌拉袖子的手,轉而主動握了上去。
他淡定的說:“那個女人修復了他被能量暴動撕裂的筋骨。”
回歌被他話題吸引了,也沒注意到手被捏著,抬頭看過去,輕輕發了個音:“嗯?”
岑淮:“他還要重新再痛一次”
回歌:“……”
真可憐,一看就好痛。
回歌突然又想到之前在地獄界...
是不是自己更慘?
她好像,也好痛過啊。
可能實在太痛了,回歌有點兒記不清楚那種感覺了,只是稍微回憶起來還有些深入的驚顫。
岑淮握著她手呢,非常直接感受到她的情緒,然後面不改色的把人往懷裡帶。
這樣多好,晏翟就不要回來了,有他在,回歌總是下意識把他當成可以伸手的人。
回歌慢慢鬆下來口氣。
“我之前給他順能量沒事吧?”
“沒事。”
“他會順利一點嗎”
“會。”
“好。”
回歌把自己從岑淮懷裡推出來,然後坐到床邊重新開始給他牽引力量。
岑淮:“……”
不!離他遠點兒!讓我再抱一下啊!讓他靠自己堅定的意志啊!
岑淮突然無比痛恨自己這個馬甲,他就應該回複本性然後衝上去一把把人死死保住然後吼著說這個人是我的!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