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翟這一走,硬是走了七天,岑淮一邊守人一邊給她療養心脈七天,外頭孟婆黎弋站了七天,整個地獄界亂了七天。
第八天,晏翟終於回來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岑淮趕出去。
岑淮這時候當然不會和他掙這個,所以很乾脆的點頭答應了。
岑淮把人守的還不錯的,反而是晏翟臉色不是很好看。
但至少那可以凍住一個位面世界的冰冷臉色在看見回歌的時候就回了春。
他撐在床邊摸了摸回歌的臉...
……
回歌靈魂上的痛處也是七天,雖然都不如第一天那麼劇烈,但依舊折磨的她本就瘦小的臉更加削尖,所以,當一股溫熱的力量才她胸口開始散開的時候,本能讓她貪婪的汲取。
暖洋洋的遊走的力量讓痛楚一點點的消失了。
最後結束的時候,回歌還無意識的拉住了晏翟的手。
晏翟看著她饜足的表情也只能失笑,不過,這會兒,自己可能不太好出現在她面前了。
想著,他俯身撩開回歌肩膀上的衣服,用力吮出一個通紅的印子,加了些法力,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消失了。
“要乖,等我回來。”他把衣服拉上去。
回歌疼痛剛消的時候就沉沉的睡了過去,自然也應不了他。
岑淮就在外頭看著不遠處的忘川河,感受到宮殿裡晏翟的氣息消失之後才轉身進去。
“好好照顧她。”
“這個就不必要說了吧。”岑淮傳音回去。
回歌真正醒來的時候看著天花板上的圖案愣了很久,這個場景有點兒熟悉。
不過貌似缺了什麼。
噢,天花板上缺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以及床邊缺了一隻貓。
差點兒要以為時光倒流她又重新回到最初的時候了呢。
畢竟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死過一次了。
她慢悠悠坐起來,目光往四周掃了一圈,這建築風格也確實很像嘛。
於是她又赤裸著腳下了地。
“小歌,醒了?”
回歌聽見聲音轉頭看過去。
岑淮啊。
那看來沒時光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