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歌“噢”了一聲，“看來不是什麼開心的。”
方天澤一愣，回歌不知道自己看見的是什麼樣的場景嗎？他還以為是她故意設計的，然後故意問他看見了什麼。
回歌笑了一聲，意味不明。
方天澤就猶豫了的問：“剛剛那一段...是什麼？我不是說內容，因人而異的嗎？基於什麼的？”
回歌：“真實。”
方天澤又是一愣，然後疑惑，“真實？”
那難道現在是一場夢嗎？
回歌重新坐在了他的身邊，感受到方天澤嚴重的拘謹。
她嘲笑式的說一聲，“你又不是受到傷害的那一個。”
方天澤應該是覺得這句話沒頭沒尾的，可又出奇的認同。
他又不是被傷害的那一個。
緊接著，他聽見回歌說，“我不是鍾靈。”
方天澤：“啊？”
回歌：“不信嗎？你記得你看見的鐘靈吧，我們像嗎？”
這會兒，方天澤完全不能確定回歌到底知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
他乖乖的回答說，“不像。”
回歌：“當然不像，我又不是她。”
方天澤就覺得，自己可能是最近睡眠不足引起的幻覺和幻聽。
見他不信的樣子，回歌也沒強行說什麼，只是摸了摸魚尾。
只這麼一個動作，方天澤立刻就想到鍾靈在沸水鍋中尾巴被燙的皮開肉綻的樣子。
他受不了似的扶額。
但心裡全是是逃避，他知道自己的懦弱，他一點都不想面對他看見的不知道那一段是不是回歌故意製造出來的悲慘的片段。
至少他可以說服自己，那個“方天澤”又不是他。
不過這時，回歌卻變得不依不饒了起來，她非要方天澤根據他看見的那一段來提問，方天澤當然擰不過她，只好敷衍的問，“我現在在做夢嗎？還是剛才在做夢？”
回歌說：“現在。”
方天澤僵住了。
什麼叫現在？
那剛才呢，分明不對吧，他剛才可以第三視角去看的，都看見另一個自己了，怎麼可能是真實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