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傻女人·歌:特麼拍狗似得。
俞臻倒沒有注意到回歌眼底的嫌棄,他是突然才想到,這幾天和回歌在一起的所有時間,幾乎都沒有規矩可言。
規矩是什麼?
有絕豔的場合就崩掉了。
罷了罷了,這樣追究下去反而沒意思了。
這個朝代的皇宮建築風格有大片的深色,紅牆綠瓦的紅不是硃紅,而是深紅。
那種肅穆莊嚴的感覺撲面而來。
回歌看著就把腦海裡的那個念頭捏碎了。
看的太壓抑了點兒,不想進來了。
俞臻一路和官員都有打招呼,回歌卻是一個都不理,她的不知理被多數人都看在了眼裡。
不過一雙眼睛圓溜溜的轉的時候,反而好像打擾她看著皇宮景色才是罪過。
俞臻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又有點後悔把回歌帶進來了,早知道她沒規矩,也已經不打算把她送給皇帝了,再帶她進來,會不會給她造成什麼危險?
想到這裡,他握住她手的力氣倏然大了起來。
回歌眉頭一簇,“疼...”
俞臻又無奈的放開,乾脆把她攬進懷裡。
回歌隨便他啊,反正這又不是她自己的身體,有潔癖的是精神上,而精神已經跑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豔兒,見到人不用說話,但也別四處張望,明白嗎?”
回歌抖了抖。
俞臻眉頭一皺,“怎麼了?冷嗎?”
回歌:“沒。”呦呦切克鬧雞皮疙瘩掉一套。
豔兒什麼的...
俞臻看一眼這天氣,確實不能是冷的,“身體不適就說,腳還疼嗎?”
回歌搖頭:“好多了。”
王府的藥當然比花樓裡的高階,何況本來就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