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不會再咬他一口吧?
罷了,就算被咬一口,他也心甘情願!
他一手扣住她後腦,輾轉在她唇瓣,溫柔地吮吸。
唇舌交纏,她肆無忌憚,他越發熱烈。
彼此間猶如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她畢竟是女子,很快便覺難以呼吸,軟倒在他身上。
溫香軟玉在懷,叫他如何自控?
一時血氣湧上腦中,便將她打橫抱起,壓在了床榻之上。
唇瓣分離,他炙熱的呼吸,灼燒著她的面容。
她面頰染上桃色,猶如胭脂薄紅,又如一窖新釀的酒。
還未喝下,他已經醉了。
“殿下……”
她細語呢喃,含著無限的情意。
那雙幽深的美目望向他,既是欲拒還迎的姿態,也是大膽的邀請。
他一下子便全明白了,單手解開了她松褪的腰帶,回身合上了床帳的簾子。
嚶嚀之聲從帳中傳出,時不時伴隨一陣搖晃,床板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許是壓抑得太久,他索求無度,讓她歡愉又讓她無力。
直到一陣隱隱的疼痛襲來,她聲音微啞,分外迷人。
“不要……”
這個時候說“不要”,簡直比說“要”,更讓他難以自持。
直到月上中天,他才肯放過她,用錦被細細將她裹上。
沈風斕的眼皮已經黏糊上了,想睜都睜不開,只是隱約溫熱的帕子在自己身上擦拭。
而後一雙手,輕柔地替她穿上裡衣。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讓她無比熟悉又安心。
軒轅玦替她繫上衣帶,也想起了那一次。
沈太師壽宴那一次,他藥效過去,從夢中醒來。
原以為是一場春夢,夢到了一個極美的陌生女子。
沒想到醒來,那女子就躺在自己身旁。
她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著,就如同現在一般,顯得極為乖巧嫵媚。
他當時明知此事有詐,還是不忍心讓她衣不蔽體,便給她穿上了衣裳才走。
那是他頭一次,給一個女子穿衣裳。
這是第二次。
他生命中的很多,第一次和第二次,都給了沈風斕。
這樣的想法,讓他不禁翹起了嘴角。
“嗯……”
沈風斕在睡夢中嚶嚀一聲,而後下意識地朝他偎來,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白日裡氣度高華,風姿如仙的她,頓時成了一隻粘人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