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心中有了主意,勾起唇角來,笑得狡黠。
“那也只瞧我高興罷了。”
到了晚間,他才明白,沈風斕說的瞧她高興是什麼意思。
用過晚膳之後,軒轅玦便去了外書房。
這兩個月他不在京中,有許多事情等著他處理。
浣紗伺候沈風斕沐浴,屋子裡燒得暖暖的地龍,將花瓣的香氣飄散得到處都是。
她每次沐浴都要把軒轅玦請出去,或是到外間待著,或是去雲旗和龍婉的屋裡。
再者是正房或者外書房,總之不能待在內室。
隔著一道薄薄的屏風,是個正常男子,都受不住誘惑吧?
就像沈風斕隔著一道屏風,見過他沐浴的場景。
連她一個女子,都差點把持不住,更何況是他呢?
卻沒想到,軒轅玦去了外書房,很快就回來了。
他回來的時候,一陣帶著暖意的香風,從內室中飄散出來。
讓他不禁一怔,而後才意識到,那是沐浴的香氣。
這個時候,他應該自覺地迴避到外間。
可他嗅著那股暖香,卻停不住自己的腳步,慢慢地朝內室走去。
屏風後頭,熱氣氤氳。
他站在門口,看到她的身影投在屏風上,曲線曼妙。
身前的起伏恰到好處,不是很洶湧,而是精緻如桃瓣的線條。
那隆起暮地收起,線條慢慢聚攏到腰間,柳腰纖細,不盈一握。
而後平滑地向下展開,可以想見,粉臀玉股的手感,必定細膩無比……
屏風後的人影,忽然從架上取下一件寢衣,鬆鬆垮垮地系在腰間。
她慢慢從屏風後頭步出,背對著門的位置,取下了束發的發簪。
隨著輕輕甩頭的動作,被盤在腦後的三千青絲,傾瀉而下,宛若流泉。
她慢慢地轉過身來。
軒轅玦一時看愣了,不想正巧被抓了個包。
他有些窘迫,不知該解釋自己是無意的,還是應該做些別的什麼。
答應過她,要到冊封的那一日。
為什麼他心潮澎湃,只覺得按捺不住,一股躁動的情緒?
他轉過身去,身形略顯僵硬。
“你換衣裳吧,我先出去。”
一面說著,一面心中暗罵。
她那件寢衣是府裡哪個裁縫做的?
薄得曲線畢露,領口通透,露出大片肌膚。
這叫人怎麼忍得住?
沈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