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到軒轅玦那雙桃花眼起,沈風斕的腦中,就有無數的念頭湧起。
怎樣在晉王府立足,怎樣收服這些奴才,怎樣瞭解軒轅玦,然後……
狠狠地給軒轅玦一次打臉。
她想得很多,她也能忍。
沒想到……
梧桐林邊上,一座新架起來的鞦韆穩穩立著,沈風斕坐在上頭,雙腿搖搖晃晃。
媚藥?
太子幹的?
就算如此。
莫管事特特跑來,和她說汗血寶馬那事,說得彷彿是晉王為她報仇似的。
她當然不信。
朝堂之上,諸皇子奪嫡之爭幾乎已經不是秘密了。
構陷一個太子,於晉王則是進一步逼近儲君之位。
與她何幹?
她當時就對莫管家道:“若說為了媚藥的事,此事損害最大的是晉王殿下的前程,我區區女子豈敢當?”
“若說為了興慶宮的事,殿下既有此心,不如在華清宮少喝兩杯茶,早些來興慶宮,也省得日後周折了。”
總而言之,晉王殿下要報仇,也是為他自己報仇。
與她沈風斕何幹?
當時她被罰跪在興慶宮前,顏面盡失就罷了,險些連腹中骨肉都保不住。
他那時不肯早來救她,如今說報仇,有什麼用。
莫管事當場噎住,說不出話來。
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柔順的沈側妃,說話能句句帶刺。
沈風斕覺得隱忍無用。
她在太師府也想忍讓柳姨娘和沈風翎,最終不過是使得她們變本加厲。
索性不忍了,得快活且快活罷了。
自己的陰謀詭計,順手拿來討好她沈風斕,藉以對太師府乃至是定國公府示好?
這位晉王殿下,看來並不如想象的那麼草包。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