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低著頭,不敢說話,人有三急,總不能連茅房都不讓人家上吧。
“不管怎樣,那丫頭留著後患無窮,必須殺之而後快。”太子突然道。
“派幾個高手去?”太監小心翼翼問。
“就你的那些高手,能殺得了她?做夢。”
太子嘲諷道:“派人先跟蹤,等這一兩日高手到了,再殺不遲,量她這次無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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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頭乖乖走了?”左相餘波問著兒子餘德翰,滿臉的疑惑。
“走了,往永樂府方向去了。”餘德翰答道。
“那丫頭聰明呀,京城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在這件事上皇上失策了,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左相評說著。
“真讓那丫頭回去?”餘德翰揣測著父親的心意問道。
“回?”餘波笑了,笑的別有深意,“來了這是非之地,哪裡能盡興而返。”
“那?”
餘波給他的花花草草澆著水,頭也未回道:“殺了她。”
“殺了?”
“殺了。”
左相餘波隨手拿起一撮土,在手指間來回揉搓著,臉上顯出一抹笑意。
他看著兒子:“不殺了她,難道讓她回去?只有殺了她,我們才能有機會削弱皇家的勢力,你可明白?”
餘德翰若有所悟的看著父親。
左相點撥到:“有句話說的好,坐山觀虎鬥,四王爺不是喜歡她嗎?殺了她,派出兩撥人,分別化妝成皇上和太子的人。”
“哦,兒子明白了,父親高明。”於德翰是一臉的崇拜。
“京城裡雖然不缺熱鬧,但皇家人的爭鬥,這十多年才能遇到的一場大戲,一定分外精彩,到時候父子反目,兄弟相爭,等他們傷了元氣。”
“我們好海底撈稠,坐收天下!”餘德翰會意的大笑。
“去做準備吧,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那些人也該出場嘍。”餘波頭也未回,補充了一句。
“對了,父親,還有一事很奇怪,怡香院花魁,紅玉姑娘被那丫頭帶走了。”
餘波停下了手中的活,沉思不語。
“聽說那老鴇氣的跳腳呢,拿了一堆叫做銀票的廢紙,京城裡哪有什麼永盛錢莊,想兌錢也沒處兌去。”餘德翰繼續說道。
“皇上為何將那紅玉賜給那鄉下丫頭?”餘波好奇的問。
“聽說將易容術交了出來。”餘德翰答道。
“那個鬼丫頭,她真的能交出來?皇上當久了,不知道以心換心了,這也想要,那也想得的,還想讓別人全拋一片真心,哪有那麼容易。”餘波感嘆道。
“那易容術有假?”餘德翰驚訝。
“假倒是不會,缺點關鍵性的技術,那還不是很容易?”
餘波搖了搖頭,話鋒一轉繼續說道:“那老鴇既然跳著腳生氣,在生氣的時候說出的話,往往口不遮攔。”
“父親,您的意思?”
“添油加醋傳出去,忘恩負義,薄情寡義的皇上,這麼大的料,天下人茶餘飯後定會很喜歡吧?”餘波笑著。
“是,父親,要不要將皇後認那丫頭做女兒,皇上搶奪她財産的事,一併傳出去?多增加點笑談。”餘德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