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俺也和狀元喝過酒?”山旺跑出來問。
“喝過,通判家的張公子,俺們二丫的義兄,中了新科狀元。”狗蛋興奮的說。
聽是通判家的張公子,好多人都有著印象,見識過新科狀元,這讓整個二首村沸騰了。
街上又傳來了狗蛋媳婦的大喊聲:“滿口香請客,明日起村口大擺半個月的流水席,慶賀新科狀元榮登榜首!”二首村的人更是興奮的走家串戶,奔走相告,熱鬧不已,孩子們紛紛跑出來,跟在狗蛋後面喊著鬧著,比過年還開心。
燕曼舒在屋中聽著外面的熱鬧,咧著嘴笑,她心裡為義兄由衷的高興,不由想起當年和張文俊在山上的經歷,葉楠看她的樣子,好奇的問:“你和張公子怎麼認識的?”
燕曼舒慢慢的講起,從蔥油餅開始,比試彈弓,到了山上等等,葉楠聽的有滋有味,時而驚訝,時而抿著嘴笑。
“我這義兄無趣的很,射蟒蛇救了他,他行個跪拜禮沒完沒了。”燕曼舒想到張文俊拜來拜去的事,呵呵笑了起來。
葉楠聽著故事,也被張文俊的呆萌勁逗笑了,“這麼個書呆子,怎麼會考上了狀元?”
“他呀,下山回家之後,無心學習,改學武功了,你沒見第一次義父義母見了我,還有種興師問罪的感覺,好像我教壞了他兒子。”燕曼舒巴拉巴拉的講著。
“啊,還有這段故事。”葉楠聽後,又是一陣好笑,“後來呢?”
“後來,我問他,以後是要做大事,還是做一個簡簡單單的普通人?”燕曼舒回憶著。
“他當然說要做大事,你怎麼回的?”葉楠饒有興趣的問。
燕曼舒眨了眨眼:“我呀,就說了一段大道理,學著大人說話的口吻,對他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想起那些,她不由得又笑了起來,葉楠急道:“快講呀。”
燕曼舒收斂了笑容,曾經的那一幕呈現在眼前:“做大事者,空有一番雄心壯志不行,還要有相應的實力,要具備文稻武略,只會文不會武,缺了鋼骨,只會武不會文,缺了智謀,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後來他文武雙全?”葉楠驚訝的問,能中金科狀元,文采自然無人能比,如在武功上還略懂一二,這樣的人難道就是世人所說的麒麟之才。
這話打斷了燕曼舒的回憶,肯定的答道:“定是文武雙全。”
“沒想到,你一番話到是成就了他。”葉楠看著眼前的瘦弱二丫,感慨的說,“你哪來那麼多妙言妙語,唉,你要是男兒就好了,我定要嫁給你。”
“啊?”燕曼舒先是一愣,後拉長了聲調唱道:“娘子,為夫君鋪床睡覺!”
這一聲曲調,逗得葉楠哈哈大笑,轉而臉紅嗔怒道:“你個臭丫頭,膽敢取笑我,看姐姐怎麼收拾你。”
兩人打鬧到一起,屋中傳來哈哈的笑聲,燕曼舒的求饒聲,葉楠的笑罵聲,屋外的蘇老夫人詫異的聽著,這還是她那性子冷淡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