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四朵金花齊聲驚呼,那不是才被她們揍過的那位嗎?。
“她不是一直深得知縣的喜愛,就她那弟弟黃老四在東萊縣都是一霸呢?”一直沒搭話的藍姨,此時也是好奇的問道。
見是藍姨問,柱子講的更是神采飛揚:“這還得歸功爺爺義母了,他們在東萊縣整治咱滿口香時,恰巧和這黃老四發生點沖突,聽說黃老四為幫知縣斂財做了好多壞事,知縣怕事情敗露,當晚就吩咐人將黃老四亂棍打死了,明擺著是殺人滅口。他那姐姐七姨娘當時不吭不哈的,一個人悄悄來到咱這西來鎮,沒想到遇到欽差大臣,也許是為給他弟弟報仇,第一個跑了出來,狀告知縣。”
“你們在東萊縣發生啥事了?”三丫等人好奇的向四朵金花打探著,張笑笑眉飛色舞的講著她們在縣城發生的故事。
大夥聽到東萊縣滿口香的所作所為,各個氣憤不已,狗蛋氣的在院子裡來來回回走了幾圈,恨恨的的說道:“也就是老爺子慈悲,要俺當場就把那狗日的掌櫃拍死了。”
“拍死還得償命呢,為那樣的小人,不值得搭上自個的性命。”氣惱不已的六月也開腔罵道。
柱子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憤慨,想到那裡出現的問題,神情不由得有些蕭瑟,他這兩日一直在冥思苦想,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想出好的辦法,他想走過去問問二姐,有什麼好的法子,抬頭看見二姐嘴角上翹,顯然是聽的有趣,柱子心中詫異,二姐怎麼不氣反樂呢?
忽然聽到外院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夾雜著說話聲,就見相雲天大跨步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小跑著的張公公,狗蛋一眼認出了來人,不就是幾年前背柴的那個小子?高興的迎上去揮著胳膊,熱情的拍了一下相雲天的肩膀,喊道:“你小子這幾年去哪了,怎麼也不過來看看兄弟俺。”
狗蛋的熱情,讓在場的人就是一愣,張公公驚訝的張大了嘴。
這樣的熱度相雲天還是平生第一次經歷,一瞬間有些恍惚,但馬上笑道:“家裡管得太嚴,沒機會出來。”
“你都這麼大了,家裡咋還管得這麼嚴呢?下次你領你爹孃到咱二首村來,俺幫著給你說道說道。”狗蛋熱情的笑著,一副做兄弟的神情,有些大包大攬的味道。
這話出口,讓在場的人更是目瞪口呆,皇子的爹是皇上吧,狗蛋要給皇上說道說道?這?
張公公一個激靈先是反應了過來,這傻小子敢給皇上說道,還要不要腦袋了,急忙咳咳了兩聲。
這兩聲幹咳讓眾人反應了過來,齊齊站起給四皇子見禮,不知道不為怪,這知道了不見禮就是禮數不周了,見眾人突然齊刷刷的站起來,又齊齊的向眼前的小子見禮,狗蛋一時矇住了。
“給四王爺請安。”眾人施禮道。
“免禮,免禮。”相雲天微笑道:“以後沒有外人,沒必要拘於禮節,不必請安。”
沒有外人,在四王爺心中她們都不是外人?鐘奶奶為首的這些女人們,心中都是一陣嘀咕,這四王爺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狗蛋聽到眾人稱呼四王爺,早嚇傻了般,和王爺稱兄道弟?王爺的爹那不是皇上,自己要給皇上說道說道?自己這是有幾個腦袋?又想到之前的欽差大臣,怪不得看大家的臉色怪異,原來這位是欽差大臣?那得是多大的官?天呀,自己這是?想著想著他臉色發白,心裡慌張不已。
狗蛋媳婦呆呆的看著狗蛋,平常大嗓門的她,此時被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完了完了,自己家裡這男人,該犯了多大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