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練習眼力。”張凱紅著臉說。
“這樣能練習眼力?那你臉紅什麼?”三丫又問,一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頭。
“又做好吃的了?”柱子從外面回來,恰巧看到這一幕,走過來替張凱解圍,上去就要拿點心吃。
“剛從外面回來,洗手去。”三丫果然成功的被轉移了注意力,得意的說:“這是給二姐單獨做的,讓她嘗嘗我的手藝。”
三丫眨眨眼,端了點心盤子,高興的去了中院。
柱子看著張凱臉上未消盡的紅暈,揶揄道:“看天管啥用,要去多表現表現。”
張凱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奶奶她們都在中院呢,我哪好意思坐在那不走。”
“等信來了,你就好意思了?”柱子打趣道。
“我想好了,信來了就交到奶奶手裡,讓奶奶幫著說和。”張凱嘿嘿笑著說。
“萬一你爹孃不同意呢?這門不當戶不對的,一個是元帥府,一個是普通的鄉野小民,兩家的門庭差的太多了。”柱子不放心的追問著。
“不會,我娘最是平易近人,我爹本就是乞丐出身,不是爺爺當年撿了他,他現在怕是還不如一個村民呢?”張凱自信滿滿的說。
柱子點點頭:“你有把握就好,我們現在去中院,正好有事情和二姐聊。”
兩人就要往中院走,就聽有人咚咚的敲著院門,柱子和張凱驚訝,這是誰呀,大白天的把院門敲的咚咚響。
柱子去開門,見是狗蛋和他媳婦,只見狗蛋揹著一個麻袋,正汗流滿面,一副焦急的樣子。
“狗蛋叔,這是怎麼了?”柱子見他急慌慌的樣子,驚訝的問道。
狗蛋進門把大門關上,沒回答柱子的問題,著急的問道:“家裡出啥事了?俺才聽說,這不是俺兩口子急著跑回來了。”
“出啥事?”柱子疑惑的問。
“村裡都傳遍了,說出大事了,你別瞞著俺,這些年俺兩口子賺了不少銀子,俺都帶來了,萬一有個用處。”說著狗蛋放下了麻袋,從裡面又拿出一大袋子,沉甸甸的一看就是不少的銀子。
看狗蛋這個樣子,柱子被逗樂了:“狗蛋叔,哪有什麼事,就是有事你這點銀子也不夠用的。”
“這大白天的都關著門,肯定有事,你把俺們當外人了?”狗蛋媳婦不道。
“得,嬸子,你們也不是外人,跟我來吧。”柱子說著就把他們二人往中院領,狗蛋背起麻袋,夫婦二人到了中院,就被中院的情景震驚了。
只見中院熱鬧極了,院子中間擺了幾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各色茶點,老太太們、嬸子們、小姑娘們,坐在桌邊吃著點心喝著茶,說著笑著似乎很開心的樣子,狗蛋媳婦一眼認出了其中四個漂亮的小姑娘,是那通判家的四朵金花,見那通判夫人也在場。
燕曼舒坐在竹椅上,暖暖的曬著這初冬的太陽,旁邊還有一個火爐燒的紅紅的,身上裹著一床薄被,手裡拿著一本書翻著。
她是低著頭看書,又過於清瘦,幾年沒見,狗蛋和狗蛋媳婦沒認出她。
“你們咋來了,今兒個不忙了?”鐘老太太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