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母,什麼事這麼著急?”柱子問道,他隨著二姐,也叫義母。
“是你爺爺讓我趕過來收糧食。”田翠花說道,並把蘇老爺子的安排一一講給柱子和張凱。
張凱聽後笑道:“您來晚了,柱子已經安排下去了,昨晚我們也是為這事回來晚的。”說完,張凱也是把大致的情況講了一下。
田翠花聽後,又是驚訝又是驚喜道:“真是太好了,這才沒過幾年,你們都長大了,一個個都跟二丫似的,猴精猴精的,看到你們都這般智勇雙全文攻武略的,爺爺和我真是白著急了。”
柱子笑道:“看您說的,我們比二姐還差的遠呢。”說完,他頓了一下,看著田翠花略微發紅的眼睛,緊張的問道:“義母出什麼事了?”
張凱之前也是發現,這時也是投來關切的目光。
“昨天二丫病的很重,幸虧有四皇子滴血療傷,直到她睡著了我們才來的,不知她現在怎樣了,我很是心焦,既然收糧食已經安排了人,我想回去陪著她。”田翠花神情悲傷的說道。
“病的很重?”柱子和張凱同時驚呼,“她現在在哪?”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在落鳳山腰的竹屋處。”田翠花說
“義母,對不住了,我就不陪您了,我要先趕回去看看。”說完,柱子拔腿就走。
“我也去看看。”張凱說完,也是飛奔而去。
瞬間,晨練場上就剩下田翠花孤零零的一個人,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田翠花自語道:“得,我還說我最著急呢,他們比我更著急。”
柱子和張凱用最快的速度飛奔到落鳳山腰,看著無人的竹屋,他倆頓時慌了神,還以為二丫出事了,大腦一片空白,急的坐在大石頭上抹起了眼淚。
等田翠花和四朵金花趕來的時候,看見他倆坐在那裡擦眼淚,田翠花也是慌了神,跑進竹屋去看,四朵金花也隨著去看,張:“不應該呀。”
“什麼不應該?”田翠花急忙問道。
“如果二丫真的有事,那葉楠姐也不可能帶走她的煮茶工具呀?”張。
“唉,是啊,我昨兒也看到了,想著以後學著做一套呢。”張可可說。
柱子和張凱聽到只言片語,擦著眼淚站了過來,田翠花想了想說道:“這樣說來,她們可能是下山了?”
“下山?”柱子疑惑的問。
“不可能呀,二丫這些年一直易容,就是怕人認出她,怕給家裡人帶來災禍。”張凱說。
“你們是關心則亂,如果二丫真的有事,葉楠還能記得拿走茶具?就二丫那身體她現在能去哪?不是山上就是山下了,命懸一線危在旦夕之時,大概最想的就是家了,葉楠和老夫人同時不在,說明,”田翠花話說到一辦,柱子和張凱同時往山下跑去,心急的二人,都忘了基本的禮儀。
田翠花看著跑遠的二人,對四朵金花說:“得,又跑的沒影了。”
二首村,往常的清晨,村裡的老人都喜歡來鐘家老宅喝茶聊天吃點心的,鐘家大宅的茶好喝,點心好吃,人多話多熱鬧多,可是今日,鐘家大宅的院門緊閉著,這讓村人不由得擔心納悶,一個個站在遠處關切的悄聲打探著,到底鐘家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