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錢袋子有毒,只是預感那個蒙面人有鬼,多留個心眼,沒想到還真有毒。”燕曼舒回道。
張凱感慨道:“人心險惡,處處都是機關呀。”
燕曼舒撿起黑臉大漢的刀,挨個將他們的錢袋子挑了出來,把錢袋子集中在一起,張凱利索的剝下一件衣服拿了過來,說:“二丫,別用手碰那些銀子,咱還是小心點,先包起來,回去處理下。”
燕曼舒說:“好。”剛把銀子包起來,只見藍鷹一個呼嘯俯沖了下來,抓起一個屍體就走了,幾個來回,二十多具屍體,全部被藍鷹搬了個幹幹淨淨,燕曼舒高興的撫著藍鷹的腦袋說:“看他們再來欺負我,讓他們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張凱樂道:“看來最毒婦人心,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
燕曼舒白了他一眼,藍鷹一個呼嘯飛走了,他們二人加快腳步,回到鐘家大院。
剛進院門,就見蘇老爺子緊張的問道:“孫兒,沒事吧?”
“爺爺,我到後院跟你說。”說完,就往後院走去,田翠花也忙跟上。
到了後院,燕曼舒把遇到的事情講了一遍。
蘇老爺子聽完,驚訝道:“居然有三撥人?”
燕曼舒對田翠花道:“義母,你還是早點回去吧,這裡太危險了。”
田翠花說:“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蘇老爺子宣告遠揚,有他在這到是無人敢來,二丫,當務之急,趕緊先學會小雨給你的醫術秘籍,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也好自救。”
蘇老爺子說:“你去山上修煉吧,這裡有我們呢,荒地辦手續讓王百萬去代辦,其他的事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各有人去負責嗎?”
燕曼舒想了想說道:“我安排一下就上山。”說完,她讓柱子招集大夥到後院,吩咐了一些事情後,給柱子和爺爺分別留了一大筆銀子,然後抱著呼呼大睡的六兩上山了。
到了山上,離山洞靈泉不遠的外面,蓋了一個竹屋,做了竹床,從納物袋裡拿出了李宅石室搜來的紅木桌椅,還有筆墨紙硯,把從家裡帶來的日常用具,一一擺放了出來,便開始燒水煮茶。
喝著茶,研究起相雲天給的易容秘籍,燕曼舒看著一邊樂,一邊開始了實踐,等夕陽西下的時候,一個翩翩少年,現身在鎮上,他先進了皮貨店,買了幾套昂貴的皮衣皮褲皮靴,走的時候,老闆樂的滿臉堆笑著送了出來。
又進了絲綢店,也是大買特買,買了幾套華貴的公子服飾,等他從絲綢店出來,揚身一變,一個富家美少年氣宇軒昂的出現在西來鎮。
四十七,知音
這個美少年正是易容後的燕曼舒,她又去了幾家店鋪,買了些在山上需要的工具,等購買齊全後,見無事便往李宅走去。
李宅外面,道士們嘴裡念念有詞,一路敲鑼打鼓繞著李宅做著法事,圍觀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看著,有人好奇的說:“哪有在外面做法事的?大鬼小鬼不都在裡面嗎?”
“你沒看道士們做的排場有多大,地上扔了那麼多紙錢,多大的鬼也能趕跑。”又有人煞有介事的回道。
燕曼舒聽的直樂,看樣子效果還行,便轉身就要離去,這時就聽旁邊有三四個小姑娘大聲罵道:“打這個登徒子。”
燕曼舒循聲望去,見兩個小廝圍著一個富貴少年拳腳相加,富貴少年抱著頭倒在地上,他的小廝不由分說撲在他身上,將他護了起來,大聲喊道:“你們誤會了,我們少爺不是登徒子。”
“專挑漂亮小姑娘來畫,還不是登徒子?”一個小姑娘嚷道。
燕曼舒見地上有散落的紙張,便上去撿了起來,一看畫素描畫,每一副畫都是不同風格的小鎮,有小橋有流水,有別致的房屋,有青磚鋪就的街道,還有打著傘的美女,她翻著這一幅幅美輪美奐的畫,畫中的景緻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
“他不是登徒子,快放開他。”燕曼舒看完畫後,喊道。
那三四個小姑娘望向燕曼舒,見是一個氣質出眾的小公子,花痴般的看著,忘了阻止打人的小廝,兩個小廝充耳不聞,繼續拳打腳踢。
燕曼舒無奈的聳聳肩,上前一手拎起一個小廝,往旁邊一扔。
她這般的舉重若輕,那幾個小姑娘看的更是春心萌動。
富貴少年抱著腦袋,依然殺豬般的叫著,他的小廝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站了起來,燕曼舒踢了一腳富貴少年,說:“捱打的是你的小廝,又不是你,你鬼哭狼嚎什麼?”
富貴少年一聽,一個激靈站了起來,摸摸自己的臉,慶幸的說:“還好,還好,沒破相。”
燕曼舒看了一眼富貴少年,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搖了搖頭問:“這些都是你畫的?”
富貴少年急忙身手要搶過,燕曼舒手一縮,富貴少年撲了個空,急道:“你要還給我,這可都是我辛辛苦苦畫出來的。”
那幾個小姑娘看到這一幕,不屑的說:“不就是畫小姑娘們,有什麼可寶貝的。”
“你們懂什麼?”富貴少年聽後,漲紅了臉瞪了幾個小姑娘一眼,道:“糞土如何會懂鮮花的高雅?”
那幾個小姑娘一聽怒了:“敢說我們是糞土,接著打。”
小廝聽後,又要沖上來,富貴少年忙躲在燕曼舒身後。
燕曼舒拱手道:“幾位姐姐息怒,這位公子不會說話,他並無惡意,我替他道歉了。”
幾個小姑娘見如此雅緻的少年求情,便笑著離開了。
富貴少年見小姑娘們離去,氣惱的說:“我又沒錯,憑什麼向她們道歉?俗不可耐的幾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