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和師傅真走了?這一直是田翠花心中的謎。
張文俊自那次後,在學業上更加努力精進。
荒地上的學校也逐步蓋了起來,田有財設計,山旺等人建造,小橋流水,綠樹成蔭,學校由小變大逐步有了規模,老師的選拔上更是不拘一格,有文,有武。就連根鎖,狗蛋這樣有專業技術的人,也成了兼職老師,這又成了二首村的笑談。
在農閑時,狗蛋根鎖等人家的房子都經過了重新的整修和改造,院子經田有財設計漂亮別致,花團錦簇,猶如仙境,房子寬敞明亮,傢俱新穎實用,每日閑下來,除了喝茶學習,聊得最多的就是二丫。
春去秋來,一晃三年過去了。
五十一,二首村的變化
三年來,燕曼舒在山上一刻也沒閑著,修煉打坐學習醫術,如今已是十三歲的燕曼舒,個頭高挑比同齡人高出了一大截,面板白皙,氣質出眾。
剛走出竹屋,伸了伸懶腰,就見藍鷹飛了下來,落在她身邊,燕曼舒一看藍鷹的爪子上有一封書信,開啟來看,見是爺爺的字跡:“來斷崖山頂見我。”
燕曼舒回屋易容後,又裝了幾瓶自己製作的丸藥,帶著六兩往斷崖山走去。
到了山頂,見到爺爺在竹屋裡正品著茶,燕曼舒高興的打著招呼,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蘇老爺子看著眼前身形高挑的俊朗少年,哈哈大笑道:“孫兒,幾日未見,你又長個子了,在長高點,就嫁不出去了。”
燕曼舒笑著說:“那好呀,正好每日陪爺爺談天說地,一起練功品茶,豈不快哉。”
蘇老爺子瞪她一眼,道:“這麼大姑娘了,沒羞沒臊的,一點也不懂矜持。”
一老一少就這樣嘻嘻哈哈的打著趣,蘇老爺子忽的嚴肅了起來,說道:“今年天氣極為反常,幹旱燥熱,前些日子我讓柱子買了很多糧食,放在山下的地窖裡,就是這樣也怕不夠,這兩年天氣一直幹旱,二首村的地都由咱們種辣椒了,因為辣椒是耐旱作物,不但沒影響收成,辣椒醬還賺了很多錢,但是其他村的村民就慘了,因為種的是糧食,畝産減少了很多,柱子說周邊的糧價一天一個價,天天都在上漲,在這樣下去,怕是要鬧饑荒了。”
燕曼舒一聽,也很是著急的問:“那我明日帶人去多進點糧食?”
蘇老爺子點頭說:“我叫你來就是為此事。”
燕曼舒說:“我現在就去跟柱子商量,一起籌辦這事。”說完,拿出兩瓶丸藥遞給了爺爺,說:“爺爺,這是我剛做的延年益壽丸,你要記得按時吃。”
蘇老爺子看著手裡的丸藥,中氣十足的大笑道:“這兩年吃了你的延年益壽丸,爺爺我都快返老還童了,本來花白的頭發已完全變黑了。”
燕曼舒看了後,高興的說:“是啊,爺爺,真是越來越年輕了,小雨的秘籍真好。”
“你這兩年夜夜蹲在村口的那棵老槐樹上,收拾了不少覬覦你手中寶物的人吧?”蘇老爺子問道。
燕曼舒笑道:“什麼也瞞不過你,快趕上我師傅了。”
蘇老爺子又嚴肅的說道:“你還是要多加小心,江湖上都傳遍了,只要來二首村的人,都是生死不明,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也成了當今江湖的一大謎案。”
燕曼舒說:“即使這樣,貪婪也沒讓他們止住過腳步,總有人不停的前來送死。”
蘇老爺子感慨的說道:“所以你還是要更加小心,千萬不可以本來面目現身。”
燕曼舒告別了蘇老爺子,下了山,去了鐘家大院,又是從後院翻牆而入,直接進了張凱的房間,敲了敲張凱的桌子,正在寫字的張凱頭也沒抬的說:“這來無影去無蹤的,也只有二丫你能做得到,說吧,又有什麼吩咐?”
燕曼舒笑道:“我要見柱子和藍姨。”
張凱站了起來,燕曼舒開著玩笑:“張凱大哥,你真是一枚英俊瀟灑的有為青年啊,那王瑩瑩還跟三丫住在一起嗎?”
張凱哼了一聲道:“誰知道她,有家不回,整日裡住在這裡。”
燕曼舒打趣道:“你別說你不知道,還要裝糊塗到何時?”
張凱紅著臉說道:“她不適合我。”說完,逃也似的去找柱子和藍姨了。
一會,三人進了屋,藍姨笑著疼愛的說道:“看我的英俊小少年,你又長高了。”
燕曼舒笑著說:“柱子比我還高呢。”
藍姨說:“咱家水好,別說柱子大柱長高了,就是大丫三丫,還有成天在咱家吃飯喝水的孩子們,各個身材高挑。”
“變化最大的當數病秧子田有財,上次他爹來,都不認得他了,個子比他爹還高,身材健壯,氣色紅潤,還跟張凱大哥學了一手好劍法。”柱子笑著說道。
燕曼舒聽著,抿著嘴不停的笑著,自從柱子在院子裡挖了井後,她隔三差五在夜間將寶瓶裡的靈泉水,往井水裡倒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