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姚晴晴和福年年兩人就頭對著頭,躺在觀戰臺上,看雲捲雲舒。
沒多久,視線裡突然出現一個……載滿了鮮花的法船。
郝時運站在船頭一臉的忐忑。
姚晴晴啪啪拍福年年腦門:“來了來了。”
福年年也反手拍回去:“看見了看見了。”
而實戰場上,何以霧正擰眉認真的觀察各個弟子出現的情況,只見那幾百張臉突然睜大了眼睛,看著天空的方向,紛紛停住了動作。
何以霧疑惑的轉過頭去:“……”搞什麼鬼呢?
見何以霧轉過頭,郝時運激動的揮揮手:“何以霧,我剛剛……”去主城買的花……
話都還沒說完,何以霧已經掉過頭去:“今天的課就先上到這裡,解散。”
“是!長老!”
弟子們一溜煙的走了,這鬼畜修羅場,他們可不想參與在裡面。
郝時運心頭一驚,急切的跳下去,去抓何以霧的胳膊:“你等等。”
何以霧不耐的轉過頭:“你有事?”
三個字,讓郝時運心拔涼,嘴角的笑容都險些掛不住。
郝時運:“我……我買了花。”
何以霧:“哦,郝宗主真是人貴錢多,買了一法船。”
郝時運:“送你的……”
何以霧:“我不喜歡花。”
說完,何以霧乘坐自己的法船,直接飛向了食堂大峰。
郝時運失落的站在原地。
姚晴晴和福年年鬼鬼祟祟從觀戰臺上露出腦袋,舉著手裡的小玄天境。
福年年:“看見了吧宋姐?這次可真是追妻火葬場了。”
宋七蹙眉:“嘖,說了怪郝時運。”
袁柯:“所以這幾天你們奇奇怪怪的,就是在搞這件事?”
宋七:“對啊,錢我都收了。”
孫鈷嚴:“是錢你都誆了。”
宋七:“哎呀,一樣,沒啥區別。”
範昌琨託著下巴:“別說,我這老兄弟現在這個樣子,我是真的看不下去。”
溪嶽:“郝時運以前經常欺負你。”
範昌琨:“啊!你能不能不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