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時運剛剛牽著老驢到了那間酒樓的樓底下,整個人像個棺材板一樣僵在那。
二樓的窗戶突然開啟,何以霧和萬重山正坐在窗邊,兩個人一邊談笑風生,一邊推杯換盞。
下方來來往往的人群,似乎都成了郝時運的背景板。
郝時運都不知道,自己的手突然就鬆了,老驢低頭瞅了瞅掉在地上的韁繩,咬起來想要重新塞回郝時運手裡。
郝時運失魂落魄的都沒注意到,轉身逃也似的要離開。
然而還沒走多遠,只聽見二樓一聲巨響。
“啊!!”
“打架啦!!”
“快躲開!別撞到!”
“酒樓散了!倒了!”
郝時運吃驚回頭,入目就看見何以霧的泣血刀,正從窗臺上一點點收回去。
郝時運:“!”
這是打起來了。
剛才不是還聊得好好的嗎!
他啥也沒想,直接衝了上去。
自己叼著自己韁繩的老驢:“……”這咋還把他扔了。
而對面,威星達眼睛睜得極大:“啥情況啊?現場捉姦?”
“什麼捉姦?這麼難聽。”宋七不贊同的瞪了他一眼,“本來就是郝時運沒辦法給何以霧承諾,何以霧才找別人,有什麼錯?”
威星達更震驚了:“所以何以霧和別人出來吃飯,郝時運知道?”
宋七點頭,理所當然:“知道啊,這不是剛才想當沒看見嗎。”
威星達:“……貴圈真亂。”
宋七咂舌:“你個單身漢不懂。”
威星達:“……那為啥現在又上去了?”
宋七:“當然是下一場戲開始了。”
威星達:“戲?”什麼戲?這裡面還有戲什麼事???
宋七語重心長:“星達啊,這是看你前一段時間實在太累,才給你看得這場戲,你可別說漏嘴了。”
威星達雖然沒說話,但直覺將會有大事發生,立馬捏著糕點站起來,拉著宋七鑽進底下一群圍觀群眾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