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和陸祁跳了一會舞,抽空回頭一看,郝時運正緩慢的扭過身體往外走去。
那背影要多落魄有多落魄。
何以霧也看見了,咬咬唇還是不忍心看他這麼傷心,想要上去解釋,結果被宋七拉住。
宋七對她認真道:“你要想郝時運答應和你在一起,就不要心軟,心軟是病,情深致命,要把他內心的感情都激發出來,他才能不再逃避。”
不得不說,雖然都是逃避,但這一點上,小早可比郝時運做的好多了。
小早逃避,是擔心自己的仇恨將來影響到福年年,而郝時運只是怕自己和何以霧,將來會承擔無盡的別離相思。
以為不在一起,以後離開了這個世界,就不會痛苦了。
自欺欺人罷了。
何以霧也有點擔心:“他就這麼走了,會不會……”
陸祁:“不會”
何以霧好奇的看向陸祁。
陸祁笑笑,垂眸看向宋七道:“入了心的人,是很難忘記的,郝時運要是不喜歡你,他早就一再拒絕你,而不是這種模稜兩可的逃避。”
宋七覺得陸祁說的非常有道理,立馬豎起一個大拇指:“不愧是感情專家。”
陸祁目光瞥向還在另一邊,對映月急忙解釋的溪明流:“那位才是。”
宋七:“……話說那心形的靈石,怎麼又出來一塊?”
陸祁:“……估計是礦脈太多,偶然多出一兩塊也正常,只是不湊巧居然出現在了映月面前。”
完全不知道內情的何以霧,將那心形靈石從乾坤袋掏出來:“……你們是說,映月跟溪明流生氣,是因為她也有一塊?”
宋七摟住何以霧脖子,仔仔細細跟她說了之前的事情。
何以霧聽完,嘴角直抽。
溪明流這倒黴催的。
郝時運走後,宋七和陸祁也離開了,順便交代了何以霧下一步該怎麼做。
之後去龍樹沿岸的去沿岸,去上課的去上課。
土系煉法班弟子又被連著折磨了兩天,之後被宋七放了一個大假。
第三天,宋七悠哉悠哉的牽著老驢去了議事大殿。
彼時,威星達和郝時運,相對而坐,埋頭在竹簡之中奮鬥。
威星達還不知道郝時運發生了什麼事,郝時運來的時候威星達還在抱怨,結果這人進來就開始幹活,那刻苦程度簡直令人髮指。
威星達還以為自己能解放了,剛要走就被他拉住,說讓他陪陪他。
威星達下意識的想拒絕,結果看見郝時運的眼神,那麼無助,那麼悲愴,彷彿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他。
他就心軟了。
但幹了一會,威星達差點沒把議事大殿點了。
他心疼個什麼勁啊!
真正該被心疼的人是他!
正當威星達覺得前路黑暗的時候,宋七進來了。
看了宋七一眼,他嘴角輕掀笑容,肯定不是來幫忙的。
她要是能來幫忙就有鬼了。
宋七:“讓讓,我要工作了。”
威星達郝時運:“……?”究竟是他們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今天的宋七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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