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雜草叢生,水位被掩藏在雜草裡,並且只是下降了一點點,要不是宋七是符籙師,還真的看不出來。
宋七立馬用玄天境給雲浩、袁柯、保雀、溪盞和白芙連了起來。
彼時,四個人正在上大課,突然接到宋七的玄天境傳訊,特別意外。
宋七沒有大事,是不會花靈石啟動玄天境的,能傳音就傳音了。
五人立馬掏出玄天境,第一眼看見的不是宋七,而是湍急的江水,以及岸邊那瘋長的雜草。
溪盞:“你叫我們,就是為了看這個?”
宋七的聲音很濃重:“你們看水位是不是下降了。”
聞言,幾人一陣沉默,仔細盯著岸邊的水位看了許久。
雲浩:“似乎是下降了。”
宋七:“以前白野江出現過這種情況嗎?”
雲浩:“我沒見過,或許我們該問問魯宗主。”
宋七立馬把魯東關拉了進來,魯東關聽完這件事以後,緩緩放開了手裡的黃色小鴨子:“以前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下雨水位漲高,之後水分蒸發,水位又降到原本的位置,現在明顯是低於正常水位,所以沒有這種情況出現過。”
宋七:“這麼久以來,白野江成了雲門輝所做之事,不可缺少的硬體條件,白野江發生一點異動,都有可能是雲門輝在搞鬼。”
袁柯:“我們應該立刻派人去查。”
宋七點點頭:“我親自去查。”
保雀:“你小心,雲景深就在對面。”
宋七:“我知道,快掛了吧,廢靈石。”
眾人:“……”
宋七懷著沉重的心情,沿著白野江的上游,乘坐法船飛行了三天,可惜沒有查出任何端倪。
上游沒有,宋七又往下游走,怕看漏了,沿著白野江仔仔細細的又飛了六天,最後站在蜿蜒進玄寒大陸的白野江邊陷入了沉思。
只有最後的末流沒查了。
不過自己現在的身份有些進不去。
四號戰場的玄寒營地,士兵一個個站得整整齊齊,充滿了玄寒的肅殺之氣。
宋七就站在他們附近,就好像沒有看見宋七一樣,猶如一座座雕塑,彷彿是沒有任何生命的死物。
宋七預估了一下能進去的可能性,比較小,不過還得試試嘛。
一眾因為雲景深到來,迅速變回最原始修者姿態的玄寒士兵們。
雖面不改色心不跳,然而看見宋七揹著手,探頭探腦的往這邊走的時候。
心裡那叫一個激動啊。
眼前這個少國主,可比現在擔任少國主的雲家人好多了。
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玄寒士兵們也不敢動。
就眼睜睜瞧著她看天望地,好似無意的,越蹭越近。
直到蹭到了玄寒士兵身前,宋七打算從兩個人中間鑽進去。
兩個士兵忽然伸手攔住她:“玄寒以外的人,不可私自進入玄寒營地!”
宋七就知道,一扭頭,那士兵正對她擠眉弄眼。
宋七撓撓臉,湊近他小聲道:“你知道為啥白野江水位下降了嗎?跟你們玄寒有關係嗎?”
士兵眼神迷離,嘴角抽了抽,小聲回應:“少國主,您現在是在打聽我方戰略。”
宋七:“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士兵:“……不行,我會沒命的,再說哪有您這麼光明正大的。”
宋七:“行,那就不為難你了。”他這個說法,就是確實和玄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