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是啊,所以我們也先走了。”
袁柯:“咱兩順路,你稍我們一程。”
白芙:“你自己不是有法船嗎?”
袁柯:“得用靈石催動,我現在靈石得攢著給我徒弟買玉石刻刀,以後不知道還要消耗多少呢。”
他們大部分都只收了一個徒弟,自然要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們。
白芙無語的同意他們上了船。
到最後空地上還剩下宋七一家,以及郝時運。
郝時運驚詫道:“你和保雀山峰那麼近,居然不蹭個法船?”
“這你就不懂了。”宋七搖搖手指,“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師門自有自己的修行方式。”
宋七指了指前面還有很遠的路:“你們雖然是煉法師,但體能也得跟上,今晚就自己爬上山吧,我去山頂等你們。”
宋七將令梔四個人丟在這就自己坐上了法船,飛回了自己的山峰。
徐昂嚴復曾記冰三個人面面相覷。
半晌,徐昂懸著膽子,難以置通道:“煉法師……還得練習體能啊。”
簡直是聞所未聞。
曾記冰捅了捅徐昂的腰,示意他宗主還在呢。
徐昂抬頭,對視上郝時運看過來的陰森眼神,立馬露出了柴犬一般的笑容。
郝時運一怔:“……”這宋七家的老四,看起來也不是善茬。
郝時運搖搖頭走了。
剩下師姐弟四人認命的一步步往上爬。
宋七看似坐著法船走了,實際上沒走多遠就落了下來,一直隱藏在枝頭上,看著自己的四個徒弟。
一階煉法師的身體素質,比平民強不了多少,爬了沒一會四個人就氣喘吁吁。
可令梔一個女孩子打頭陣,沒喊苦沒喊累,肺喘得都要炸了,也沒說停下來歇一歇。
那三個男孩,便也不好意思喊苦喊累。
宋七恍然覺悟,當年自己第一次爬上延峰的時候,師父也是這樣看著自己和小早的。
只是自己那時從延鋒山腳開始爬,並且有水有糕點,而他們四個什麼都沒有,還要從宗門口開始爬。
不是宋七心狠,大陸局勢越來越嚴峻,只要有一絲能讓他們變強的機會,宋七都不會放過。
哪怕將來有一天,自己身隕戰場,孩子們也能憑著自己的實力活下來。
哪怕是苟延殘喘。
四人爬上山頂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期間不少弟子看見他們的身影,誰看了不得說一句,副宗主帶的班,弟子們就夠苦的了,這是多自虐啊,要擺在副宗主門下。
宋七在缸塔前等著,眼瞅著那四個人身影撲通通倒在院子前。
叫來高野幫忙把三個男孩子搬進他們自己的臥室,又給他們擦了身子,換了衣服。
宋七則是照顧著令梔。
等忙完,宋七又和高野一起,在廚房裡做起飯來。
高野問:“宋姐,你收徒了開心不?”
宋七:“談不上開心不開心,就是覺得,挺神奇的,我居然都開始為他們做飯了。”
以前做飯,是和夥伴們分工合作,而現在則是為了孩子們的身體,有一種當媽了的感覺。
做好飯,宋七和高野先吃,之後高野又去忙,宋七便坐在缸塔前,為四個徒弟制定修煉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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