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嶽急忙搓搓眼睛,當剛才的話不是自己說的。
福年年:“滾出去!”
溪嶽:“……”抱著膝蓋,默默挪到了門口。
範昌琨還在欣賞,從郝時運那掏出來的錄影機,裡面宋七那股子屬於玄寒少國主的身姿。
一想到未來宋七恢復記憶,給她看這段影片,範昌琨心裡已經開始笑瘋了。
他迫不及待的去拍‘自己旁邊’的溪嶽肩膀,誰知道拍了個空,才知道自己狗友已經被驅逐到門口。
映月拖著下巴,想了想道:“宋七師妹,確實與常人不同,看來在記憶恢復之前,殺殿還要忍耐。”
“嗯。”陸祁頭疼的捏了捏眉間肉,除了忍耐,他還能怎麼辦?
溪明流扇子輕搖,眼珠子一轉,就一股子使壞的氣息。
他身後的潘思哲條件反射地拉住雲影手腕,遠離了他。
雲影:“?”
突然意識到的潘思哲:“……”立馬放手,臉紅得像猴屁股。
雲影抱住胳膊冷哼一聲。
果不其然,溪明流不鳴則已,一鳴在大殿西邊長桌那裡,分析沙盤的雲浩、袁柯和溪嶽皆是身子一僵。
就連遠離八卦範圍的五位符籙師,都沒能倖免。
溪明流:“所以,按照小師妹的花心,來到實戰場後,是看到誰了,才冷落了殺殿呢?”
陸祁抬眼。
盯——
溪明流:“據我所知,小師妹先是跟孫天喻和喬燃打了一場。”
孫天喻:“……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喬燃:“等等我,好兄弟。”
兩人落荒而逃。
溪明流:“之後,又跟袁柯對上了。”
“……”袁柯作勢從乾坤袋裡,拿出那幾張宋七新研究的碎瓦片,一邊叫著保雀和白芙,“話說,這跨體系符籙還沒研究明白,咱們再臨摹臨摹?”
三人也快速離開了。
溪明流嘆了口氣:“那就沒辦法了,雲浩雖然沒上戰場,可實在是一個美男子。”
這鍋來得就很蹊蹺。
雲浩全程都沒跟宋七說一句話,且就連對視都沒有,宋七也應該沒看見他。
雲浩默了默道:“倒是你,跟宋七說的話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