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太疼了。”
他病病殃殃的一個人,一個打六個,腳步都沒挪動一下。
六個二三階的修者,在他面前就是隨便給了幾拳……
“嗚嗚嗚,太羞辱人了。”
“南兄,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搶也搶不過,打也打不過……”消停的吧。
另一邊。
宋七經過兩個月的轉移注意力,確實思念減輕了不少,甚至有時候一打打一天,連陸祁的臉都想不起來。
可這麼下去,養兇獸的長老受不了了,兩個月後的今天,在年邁大統領同情的目光中,長老找到了雲門輝,痛哭流涕、聲嘶力竭控訴少國主的暴行。
雲門輝近些日子以來,一直在關注戰場,自從蕭蘭州提出了建議以後,宋七就消停了,沒有再提出去的事。
雲門輝也清淨,便沒有關注她。
忙了一天之後,還未來得及回寢宮,便被長老攔住,聽他控訴了一通。
雲門輝:“……”
自打宋七進來以來,常年安靜的玄寒皇宮,就沒消停過。
宋七彼時正帶著裳兒他們,在院子裡烤兇獸肉昨天不小心打死了一隻,兇獸體型龐大,今天才處理完)。
“小七。”
聽見雲門輝的聲音,裳兒等人立刻遠離作為,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獨留宋七還在燒烤架旁。
宋七:刮在身上的風突然大了。
宋七扭頭,便看見雲門輝笑得無奈,身後還跟著哭哭啼啼的養兇獸長老。
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老頭,長老……要一起吃點不?”
長老嚎的一嗓子,哭著跑開了。
這個毒瘤!
雲門輝:“……”
視線掃過滿地的骨頭,融化的地面,還有裳兒和高野嘴角的油。
雲門輝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裳兒和高野都是玄寒皇宮裡的老人了,平日裡從不逾距失態,就似毫無血肉的工作機器一般。
被宋七帶了一段時間,竟成了這般樣子。
而被注視到的眾人,也知道自己這般與皇宮規矩相悖,只怕是要受罰。
裳兒求助的目光看向宋七。
宋七趕緊揮揮手:“都下去,別妨礙本殿和老頭子交流父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