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因為什麼?
魯東關簡直哭笑不得。
宋七這丫頭,是怕雲門輝反應過來責怪她,著急給人家拍馬屁呢。
雲門輝的到來,讓眾人都輕鬆了一口氣,壓在心頭的大石堪堪落下。
雲門輝:“回議事大營。”
宋七拉了拉陸祁的手,陸祁無聲,默默跟在她身後。
他看見了雲門輝的實力,自已如今還是不能企及。
見陸祁垂眸想著自己的事,宋七還以為他在鬱悶,給他傳音:“受到打擊啦?”
陸祁:“沒有。”
宋七:“那你在想什麼?”
陸祁:“想以我如今的實力,按照你那些不按套路出牌的方法,對戰雲門輝有幾成勝算。”
宋七嘴角抽了抽:“幾成勝算?”
陸祁:“沒有勝算。”
段位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雲門輝不是歸墟之內的兇獸,他活了上萬年,戰鬥意識無人可以比擬。
眾人再次登上法船之時,許是剛剛得到了太多的訊息,需要時間去消化,也許是被九階兇獸的名頭嚇到了,總之沒有人說話。
一個個臉上都是萎靡的狀態。
宋七一方短短時間內,天賦力虧空,雲門輝已經到來,為了以防意外,眾人趕緊坐下來,回覆天賦力。
法船回程比來時慢些,剛剛到了駐地中心停下來,只覺得滿目蕭條。
防線處因為突然增加的兇獸數量,之前產生了一場大戰,無論是在駐地的修者,還是過來看熱鬧的散修,能上場的全部上場了,死傷也增加了幾倍。
寒蟬若噤。
明明昨晚駐地還沉浸在歡慶的喜悅之中,這一會的時間,喜悅的氣氛被冰封得徹徹底底。
太陽才緩緩出現。
龍牙滿身是血的從上方防線落下來:“宋姐!”
宋七看見他的樣子一怔,快走兩步捏住他手腕,給他恢復。
還好,龍牙身上的血是兇獸的,本身只有天賦力虧空。
龍牙可能是被嚇壞了,瞳孔忍不住顫抖:“聽說是歸墟里面的兇獸暴動了。”
宋七點頭:“是。”
映月也從後方出現:“可是仇恨者?”
宋七:“是。”
映月突然哽住,符籙師的腦子轉了一圈,便明白過來:“你們全都去了,是不是歸墟之內的仇恨者,都是厲害的兇獸?”
宋七再次點頭:“是。”
宋七側後方,範昌琨被同樣一個剛戰鬥完的師弟拉住:“範哥,咋回事啊?剛才有從靈石礦脈上跑回來的平民說,楚長老已經證實蕭蘭州的先天天賦是偷的了?”
範昌琨:“???”
範昌琨是恨鐵不成鋼:“瞅瞅你滿身的血,不先去治療,還先八卦上了!”
“哎呦,範哥你就告訴我唄,大家都等著訊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