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雲影在歸墟之地跟朋友們待久了以後,臉面是什麼,根本就不在意了。
廣藥儒藥王鞭頓時縱貫自己身前,還好藥王鞭夠長,上下兩端分別擋住了雲影的兩把刀。
本以為雲影要延展刀氣繼續攻擊,誰知雲影突然借力彈起到空中,遠離了廣藥儒。
廣藥儒:“……?”
還沒反應過來,廣藥儒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能量。
雲浩再次繪製符籙輔助宋瑾春,加快了捲起的薄木盾的速度。
只聽哄的一聲。
薄木盾和裡面捲起來的火釘,盡數在廣藥儒身上炸開。
高臺之上:“……”
不計其數的看客們:“……”
宋七沒忍住拍著陸祁肩膀哈哈大笑:“雲浩真有才。”
袁柯:“廣宗主是七階煉體師,剛剛那一刻反應可謂是相當快了,一瞬間將天賦力附著於表皮肌骨進行防禦,否則現在就不僅僅是被燒成煤球這麼簡單。”
實戰場側場,廣藥儒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渾身烏漆嘛黑,只有兩隻眼睛,在煤球一樣的臉上,那叫一個黑白分明。
段茹幾人嘴角抽了抽。
看客們倒吸一口涼氣。
高臺之上,一眾掌權者、宗主和長老們,望天的望天,摳手的摳手,就是不好直接看實戰場。
整個駐地都回蕩著周瑟那喪心病狂的嚎笑聲。
繼哈克分屁股被踹了一腳後,廣藥儒光榮被炸,可比當初哈克分的現場壯觀多了。
這是廣藥儒有生之年,頭一次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打!
必須打得這群小兔崽子服氣!
廣藥儒突然猛攻,然而云浩並不給他這個機會,將雲影調離到身前,宋瑾春勾引言芸麗再次使用火系術法。
無一例外,每次火系術法都被宋瑾春包著投到了廣藥儒身上。
本以為宋錦春這個木系煉法師會被言芸麗這個火系煉法師徹底壓制,誰知道現在是這麼個走向。
言芸麗和段茹,每次要調動火系煉法之前,都得心思心思,畢竟宗主正和雲影打著,雲影時不時在宋瑾春和雲浩炸完廣藥儒後,再補個刀。
廣藥儒真是狼狽死了,一宗之主何至於此啊!
“雲浩這心理戰,才是正規的符籙師用法。”袁柯湊近宋七,對著雲浩的方向比了個大拇指。
宋七白他一眼:“不得不說,雲浩牛逼,但我們用法咋了?兵不厭詐知道不?我二師兄不牛逼?”
袁柯:“你倆猥瑣你有理?”
宋七:“你打肖谷宗的時候,也挺猥瑣啊。”
袁柯摸了摸鼻子:“我那是戰術,出其不意,一擊必勝,像你呢,開局先把你師父吃了。”
宋七:“……”這件事是不是過不去了?
原本看似不太清晰的戰局,因為對戰雙方段位差別和經驗差別,叫人覺得這是一場旗鼓相當的戰鬥。
誰知道一上場沒多久,整個局勢都被雲浩牽著走。
就連朱烈宗的宗主都不能例外。
“窩草……雲浩牛啊!”
“不愧是大陸第一宗培養出來的首領人啊!”
人群尖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