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藥儒:“……?”
廣藥儒除了懵逼就是懵逼啊。
楚凌峰自己知道,自己可能被雲門輝放棄了,但別人可不知道啊。
在外人眼裡,他還是玄寒的國師,玄門宗金貴的七階符籙長老,被大陸第一強者委以重任。
這怎麼……
玄寒不是不同意異世宗成立嗎?
楚凌峰怎麼還反其道而行之呢?
廣藥儒就這樣沉默了。
楚凌峰聽了一會廣藥儒的呼吸聲,煩躁的厲害,將傳音斬斷,之後走出玄門宗營地,想出去透透風。
走著走著,聞見青禾宗裡沖天的酒氣,頓了頓後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抬步走了進去。
……
另一邊,廣藥儒到最後也沒給蕭蘭州傳音,他怕蕭蘭州藉機說一些雲門輝的命令。
因此,第二日一早,朱烈宗對雲浩這個原小隊,完全是一頭霧水來應對的情況。
多好的機會啊!
能知道對方的戰術和部署!
楚凌峰什麼時候這麼不靠譜了!
因為有了昨天的情況發生,今天無論是高臺之上、候場區還是圍觀的看客們,紛紛保持安靜,心情別樣複雜。
前幾場戰鬥他們看得或好笑或激動,或反轉連連,然而昨日那是實打實的拼命。
只希望今日不要再這麼刺激了,心臟受不了。
宋七等人穿過人山人海,來到候場區,一抬眼就看見高高看臺上,兩個臉色紅通通的大怨種。
宋七嘴角抽了抽,給周瑟傳音:“師父,你們昨晚喝到啥時候啊?楚長老也去了?”
周瑟:“他去什麼去?他有病!昨天半夜我都回去睡了,他突然過來挑釁我,說我喝不過他!”
宋七:“!!!然後呢?!”
周瑟:“然後我兩比了一宿!”
宋七:“那誰贏了?”
周瑟:“當然是為師贏了,給他喝趴下了!”
宋七:“哦~”
人家楚凌峰可是端坐在位,臉色雖紅,滿臉怨氣,但目光清透,顯然沒怎麼醉。
再看自己師父,都快滑到織遊長老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