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宋七說完在朱烈宗的事,喬燃他們要笑死了。
蕭蘭州今晚還不得氣得睡不著覺啊!
等了那麼久,最終什麼也沒做上。
聶紅霞惆悵道:“不過這麼一來倒是好事,至少明天的車輪戰,不會發生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提到這,大家的笑聲小了一些。
宋七抬眼望向溪盞營帳,溪明流和溪嶽還在裡面。
馮德鬆氣怒道:“溪盞透支得太厲害了,後面完全是在消耗生命力在輔助,含山嶽……若我是單建德,我也想絞殺他!”
白芙:“……我們宗主也是情有可原。”
馮德松:“哼。”
馮德松留下一聲冷哼,便走進溪盞的營帳,聶紅霞搖搖頭也去了單建德那裡。
他們現在的傷勢,還離不開煉技師。
在場的氣氛開始奇怪,白芙等人是野鶴宗的親親弟子,一方面是自家宗門,一方面是好朋友,夾在中間真的很難做人。
孫天喻搓了一把臉,抬眼望向夜空,突然感受到之前溪盞溪嶽受夾板氣的心情了。
姚天娜:“你們可有回野鶴宗看過?”
簡初冬:“還沒,完顏和孫鈷嚴的傷勢還好說,只是天賦力微微透支,溪盞和單建德傷勢太重,我們不放心。”
實際上他們也很擔心含山嶽他們。
姚天娜:“可以回去看看。”
簡初冬和孫天喻猶豫了一下,看向了白芙。
他們三人的擔憂大家都知道,無非是怕溪盞和單建德醒來後覺得心裡不舒服。
何以霧抱著刀抬眼道:“大家雖在一起,但還是要有自己的立場,事後將原因說清楚,想必溪盞他們會理解的。”
呦呦呦。
何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眾人神色各異,什麼時候就連何以霧都會開導別人了。
大家可真是都變了。
白芙重重點頭,之後進了溪盞的營帳,裡面傳出來和溪明流微弱的交談聲,之後三個人便離開了第九營,前往了野鶴宗營地。
路過的修者,哪個看了不得說一聲,異世宗的人就是有良心。
也有人擔心,異世宗的人會因為這件事而產生隔閡。
不過那有什麼辦法?他們只是局外人,也只能幫著擔憂罷了。
“沒別的事,這下可以說明天的車輪戰了。”袁柯試試轉移大家注意力。
隨後只見他從乾坤袋裡掏出一張大紙,上面是四人畫像,下方還有四個人的站位及走位,以及術法的優缺點都在旁邊標註。
宋七驚歎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她的狗友啊,袁柯是分析原宗門分析的最徹底的,就連對方怎麼打都給標註出來了。
雲浩難言笑意:“袁柯。”
袁柯驕傲抬眼:“咋?”
雲浩:“你準備得真齊全。”
袁柯抱臂挑眉:“那是,畢竟朱烈宗曾經是第三宗,實力不可小覷。”
既然袁柯準備得這麼齊全,大家也該面子,紛紛專注聽著。
袁柯將紙張鋪在地上,手裡拿了一個小木棍,指著上面的人:“這人是我們宗主廣藥儒,能看出來吧?”
他沒有宋七那麼精湛的畫工,蠻荒大陸的符籙師,修行也不在美術上,但好歹能看透過神態看出來是誰。
袁柯:“廣宗主是七階煉體師,雖是煉體師,但戰鬥意識不可小覷,廣宗主的宏觀戰鬥能瞬間轉變微觀,宏觀和微觀相連,叫人防不勝防,比起符籙師來也不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