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瑟頭疼的咬咬牙:“你好歹是符籙師,什麼時候審美能好一點?”
符籙師對美都有追求,宋七更甚,再說食人花只是吃人的時候不太美觀,其餘的時候都尚可。
可師父現在對她吐槽,宋七也不敢頂嘴,她沒理啊。
周瑟:“……”那眼神裡分明寫著不服氣。
周瑟頭疼的揮揮手:“回去吧回去吧,我還有點事,別在這煩我。”
宋七溪明流:“徒兒告退。”
兩人走後,於函棋好奇的問周瑟:“你還有什麼事?”
周瑟施施然站起來,拍了拍袍角:“徒兒把溪家人打成那個樣子,我這做師父的,怎麼能不去看看。”
於函棋:“……你看望就看望,戴什麼面罩?哎?!掏玉石刻刀幹什麼!”
雷嫣:“……你們回來之後我再去。”
周瑟:“少廢話,跟我一起去。”
於函棋:“……”默默戴上了面罩。
今天雷嫣雖給他們進行了治療,但沒有治徹底,周瑟輔助於函棋,肯定能痛扁他們一頓了。
織遊:“帶我一個。”
魯東關剛要說話,周瑟及時打住:“你拉倒,一頭白毛一眼就被人看出來。”
魯東關上下掃視了一眼周瑟非常具有他本人標誌性的服飾:“嗯,你好,別人肯定看不出來是你。”
周瑟:“那是必須的。”蜜汁自信。
三人出去,正好看見映月帶著魏沾平、沈英、彭勝三人往出走。
兩撥人都戴了面罩,憑藉著他們的熟悉度,這面罩戴得就跟沒戴一樣)偏偏對視時互相錯開了眼神,彷彿不認識一般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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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七和溪明流往營地慢悠悠的走,第九營距離青禾宗的營地有一段距離,因此走了不到半個時辰,便聽見周圍的修者們風風火火的談論聲。
兩人豎起耳朵仔細一聽。
“溪音宗那邊出事了!”
“什麼事?”
“有人過去把溪老宗主還有溪崇山夫婦,套上麻袋拖到灰色地帶給揍了!”
“什麼?誰啊!誰這麼喪心病狂……不是,誰這麼懲惡揚善!”
傳訊息的修者嘴型已經做出了一個‘周’字,旋即立馬閉上嘴巴,使勁搖頭:“不知道,那些人戴了面罩,完全看不出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