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鬼宗宗主和長老們氣得不行,沒有人願意來施這個懲罰,便讓方炙炎去。
方炙炎身為宗門首領小隊的符籙師首領人,自然要對宗門唯命是從,況且他也覺得背叛宗門是大事,不能輕縱。
所以在鞭笞何以霧這件事上,下了狠手。
他沒覺得自己不對,一直以來也都是這麼做的。
沙非黛負責監管,站在旁邊的時候,她分明看見了何以霧臉上的不服氣和一閃而過的不高興。
沙非黛完全不能理解,明明是何以霧背叛了宗門,難道她不該羞愧至極嗎?
反倒像是她和方炙炎做錯了一樣。
沙非黛也是有話直說的性子,當即就問了何以霧是不是對她方炙炎有看法。
何以霧點頭說是。
一個是字,讓方炙炎的鞭子停留在半空,沙非黛目瞪口呆,火氣上湧。
若是從前,何以霧也不會覺得方炙炎和沙非黛做法有問題,可在歸墟之地二百多年,與大家相互維護,相互理解。
即便是友情,也充滿了偏愛與例外。
別說是他們在歸墟之地之前,就是幾百年前剛出宗門來到駐地,難道宋七他們不是相互維護的嗎?
那才是真正的朋友。
沙非黛又有什麼資格質問她,為何不把他們當朋友?
方炙炎鞭子再一次下去之前,只覺得何以霧變了。
變得不可理喻。
他本不想多打她,可她言辭,與宗門所教所導大相徑庭,方炙炎加重了力道和鞭數。
何以霧到底還對宗門抱有感恩之心,便硬生生扛著。
後來織鬼宗旁邊的袁柯他們先行罰完,第一時間就飛奔了過來。
單建德寬闊的後背,硬生生為何以霧抗下一鞭子,頓時又出現一條血痕。
袁柯和藍河把何以霧拽起來,孫鈷嚴聲音已經開始發沉了:“方炙炎,何以霧是女孩子!”
這話一出,方炙炎和沙非黛都有些怔愣。
先不說何以霧就沒表現出過女孩子的柔弱,即便就是女孩子,身為一個修者,在變強的路上,又怎能以性別劃分?
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況且是何以霧背叛宗門在先。
袁柯胸膛已經有些起伏,扭過頭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瞳孔裡異常冰冷:“好歹都曾是夥伴和戰友,這麼下死手,不好吧?”
藍河快速為何以霧療傷。
方炙炎壓下眉頭:“她現在還是宗門人,我也是按照宗門命令列事,這是織鬼宗的事,請你們朱烈宗不要多管閒事。”
袁柯搖搖手指:“不不不,現在她是我們異世宗的人。”
提起著這三個字,方炙炎和沙非黛心裡更堵了,他們也不希望失去何以霧。
藍河拉著何以霧瞪了他們兩一眼,率先往第九營處走:“回家。”
何以霧臨走時,看了方炙炎和沙非黛一眼。
挑釁。
兩人從沒在何以霧臉上看過那樣的表情,明媚的肆意和宣誓,似乎在告訴他們,什麼才是朋友。
可他們兩人根本體會不到,只知道這群人進了一次歸墟之地,都變了。
變得與大陸規則格格不入,變得……無法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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