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嶽聽了半天,只覺得眼前這些親朋好友眼神突然變了,他不會說什麼話,此刻只能撓撓頭,寬慰道:“你們先冷靜啊,先把架打完,剩下的事之後說。”
聶紅霞:“放心,我們沒那麼衝動。”
聶紅霞看向宋七煞白的臉。
心裡不得不佩服,雷嫣長老把修行方式瞞得好好的,竟然也被她挖了出來。
其實對於宋七來說並不難,剖析天賦迴路與剖析符文也沒有本質不同,對她一個美術生來說,剖析結構是手到擒來的事。
況且她都研究多久了。
就是想到用這種方式去斬殺兇獸是真痛苦啊,渾身的血液天賦力似乎都在倒流,就好比刺蝟的毛全部豎起了,並且在打架一樣。
不過這種痛苦要更加嚴重百倍、千倍。
眾人迴歸到場邊坐下,為宋七和馮得松治療,溪嶽順理成章地留下來保護他們。
看臺上聽不見宋七他們說的話,但能聽過溪明流的分析,得到宋七說了的資訊。
但溪明流並不知道宋七關於雷嫣長老技能的分析。
看臺上的人一頭霧水。
半晌,宋瑾春搓著下巴,用胳膊肘碰了碰蕭靖早:“你說,你師妹,我好朋友腦袋究竟是什麼構造的?”
蕭靖早的目光,在確認宋七沒事的時候,一直盯在場中福年年身上。
那越發詭譎的劍法,招招凌厲陰狠,蕭靖早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聽見宋瑾春的問話,他扭頭回神:“你說什麼?”
宋瑾春無語的重複道:“我說,你師妹,我朋友,宋七,腦袋究竟是什麼構造的?”
“……”蕭靖早沉默半晌,“天生聰明。”
呦呦呦,還天生聰明,範昌琨聽見這話簡直要把嘴瞥出歸墟之地外去。
煉體師們的戰鬥格外長,沒有符籙師把控全場,也沒有煉法師給予法術攻擊,他們只能純憑血肉搏鬥。
好在宋七和馮得松被治療好後,幾個煉法師突然像生出了無比的勇氣一樣,不再懼怕兇獸,也不需要人保護,全部散盡場中游走在煉體師附近,誰需要治療了,只要拉開與兇獸的距離,就能短暫得到治療。
喬燃在被藍河治療的時候,心裡總有種怪異的感覺。
藍河手虛浮在他身體表面,還不老實,喬燃以為他在亂摸,又礙於是兄弟,面子上不好說。
可是藍河已經快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了!!!
“藍河!你居然是這種人!”喬燃扭頭氣憤的對著藍河吼道,突然發現藍河就像剛回過神一樣。
藍河剛剛一直在想著宋七說的話,思索自己也修習雷嫣長老技能的可能性。
可這種法門本就兇險,又沒有人從旁指導,修成的機率只有千分之一。
剩下的機率裡,說不定還包含著將自己變成廢人。
藍河緩過神來,才發現喬燃面紅耳赤,白皙的面板上都是耐人尋味的紅暈。
藍河遲疑了一下:“你怎麼了……”
意識到自己誤會了藍河的喬燃,悶哼哼扭過頭去,不去看藍河,只是手往下指了指。
藍河順著他的視線看:“……啊!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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