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宗門也紛紛為自家宗門押了注,不管有沒有那個自信,既然魯東關押了自家宗門的訊息傳了出來,他們就不可能袖手旁觀。
哪怕是輸了靈石,宗門的面子也不能丟,不能讓別的宗門或者大陸人,覺得自家宗門慫。
魯東關在得知這一訊息的時候,別提多開心了,有一種大家一起死的放鬆感。
可剛在長桌前坐下來,魯東關就想起一件事:“我自己去的人族皇室,這才剛回來,別的宗門怎麼得到的訊息?”
況且各方勢力都有自己單獨的盤,又不是統一戰線,沒必要互相通氣。
威宇松現在巴結青禾宗都來不及,更不會隨便說。
然後,魯東關就看見周瑟拄著下巴,扭過頭來,嫌棄地看他一眼。
魯東關:“……”
周瑟:“這麼大的事,要是賠了,也不能咱們一宗賠,拉幾個下水的,到時候丟臉大家一起丟。”
明白了。
周瑟搞的。
不過深的魯東關的心!
魯東關咧著嘴角,歡天喜地的觀看起玄天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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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經開始瀰漫起無聲的硝煙,宋七六個人才剛剛找到土系夜鶯。
他們站在沙丘上,遠遠瞧著那窩在沙子裡打盹的巨型黃鳥。
夜鶯腹部有土黃色的盔甲,雙足也似石塊一般,整個鳥有一種疙疙瘩瘩的埋汰感覺。
似乎是感覺到來人的氣息,夜鶯將埋在翅膀根下的頭拔了出來,瞪大圓溜溜的眼睛看向四周。
宋七好久沒做符籙師了,但屬於符籙師的本能還沒忘記,當下拿出瓦片和木質刻刀,開始飛速繪製符籙。
先畫幾個留起來,以免時間不夠,隨時備用。
玄天境前的大陸人:“……”這特麼……還帶這麼打的,這不是作弊麼。
然而宋七將能用到的符籙全畫了一遍,面色突然一凝。
體內四階天賦力要比之前更加海量,可幾道符籙接連下去,沒有時間喘息,那天賦力消耗得也極快,就像滿電的電量格,突然消失了一半。
溪明流注意到她停下的刻刀,詢問道:“怎麼了?”
宋七搖搖頭:“天賦力消耗的太快了。”
說著,宋七用煉技技能自己回升天賦力,此刻也不由感嘆,四大體系全修的好處。
於是,玄天大鏡前的眾人,就看見宋七突然垂頭盯著腳尖,一動不動……好像在便秘了在醞釀一樣。
“這……這到底行不行啊?”
“別嚇我好不好?我可是都押了!”
“你傻呀,都押一起?”
“那你怎麼押的?我押了雲浩他們,還有袁柯他們,剩下的才押了宋七他們。”
“……”
“動了動了!”
聽見有人說話,剛剛還有些失意的人立馬抬頭看去,才發現是……夜鶯動了。
夜鶯提前察覺到宋七六人的位置,震耳而起,鳥鳴聲刺耳朵,翅膀一揮無數嶙峋的長條石塊狀羽毛便從上空斜射向眾人!
宋七乍然抬頭,手中速度快出了殘影,符籙輔助溪明流後,溪明流鬼殺猛然炸開,在眾人面前凝成了一堵厚厚的霧氣灰牆。
然而那羽毛砸進霧氣裡,溪明流面色一白,回頭嘴角抽了抽:“它六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