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得了不少白眼。
雲浩坐在人群中,有些懷疑自我,什麼時候他也這麼不要臉了,居然能對那些目光視若無睹。
宋七就是個紈絝子弟,瞧見雲浩陰沉的臉色,樂得不能自已。
雲浩在宋七越來越爽朗的笑聲中,逐漸平復了情緒,躲又躲不開,接受現實吧。
不多時,山上下來幾個人影。
“二哥!你究竟有什麼事不能在家說啊?非要出來!我還煉體呢!”溪嶽的大嗓門,傳得老遠。
乾丹諾默默跟在後面,腦子裡飛速轉圈,也想不到他們家符籙師此舉為何。
究竟有什麼事,要避著自己宗門。
喬燃倒是不在意,一路上拿著根樹枝,抽路過的野草野花,自己玩得開心,還拉著馮得松跟他一起玩。
幾人懶散的樣子,在看見山腳下坐著的一群人時,突然正經起來。
喬燃趕緊扔掉了手裡的樹枝,板著臉站在馮得松身邊。
馮得松:“……”有啥用?剛剛那樣子都被人看光了。
郝時運朝著溪盞遞了個眼神,率先放出法船跳了上去,何以霧緊隨其後,餘昭臨姚天娜等人相繼上去。
宋七留在最後,抱著胳膊靠在法船上,朝著溪盞抬抬下巴:“溪盞兄,你們先上,我斷後。”
溪盞點了點頭,回頭叫隊友們上船。
溪嶽等人的表情,簡直可以用難以置信來形容。
雖然上船的那幾人都帶著面具,但是他們之間相互都熟悉對方天賦力分子的跳動氣息。
幾乎是第一時間,溪嶽等人就分辨出了,那些人是誰。
臥槽……雲浩、何以霧、餘昭臨、姚天娜……這些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是怎麼走在一起的啊!
隨之,溪嶽咬牙切齒地看向最後一個進船艙的籃紫色身影,溪明流也在。
可想到二哥給他說的事,他心裡的憤怒卻突然像被潑了冷水奄奄一息,生出了一絲委屈。
“上船。”溪盞話落已經登上了船。
溪音宗首領小隊各自想著各自的事,只有馮得松這個煉技師,沒有佔據腦子的念頭,卻極其清醒地注意到一件事。
他拉了拉前方的喬燃:“喬燃。”
喬燃回頭:“幹嘛?”
馮得松壓低聲音:“有些奇怪。”
喬燃:“?……我當然知道,這些人是咋湊到一起去的?”
馮得松:“我不是說這個,你看姚天娜蕭靖早和溪明流都在,平時帶著他們犯賤的宋七卻不在,你說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