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嶽環視一圈,突然發現場上只剩下自己,煉體師的好戰分子讓他更加堅毅了起來。
他錯愕地看向了臺上臉色發青的祖父,握緊拳頭和鬼刃。
溪嶽:“即便戰場上只剩我一個,我也要跟你們拼個頭破血流!”
宋七白了他一眼:“誰要跟你頭破血流?”
宋七四個人突然朝溪嶽包圍過去。
宋七:“師兄,捆住他手腳。”
溪明流愣了愣隨後照做,霧氣擰成幾條繩子,將掙扎怒叫的溪嶽捆綁在地。
宋七站在他面前,活動活動手腕,眼底壓著惡劣的光芒:“喜歡罵我師兄是吧?”
潘思哲收回斷魂槍,一腳踹在溪嶽屁股上:“討厭死了!”
宋七:“揍他!”
兩個人直接上手,以最純粹的普通力氣,對著溪嶽拳打腳踢。
溪音宗這般,可謂是丟了大臉,一時間溪音宗隊伍都有些坐不住,可溪嶽還沒下場,還有戰鬥力氣,也沒認輸。
裁判長老不能判勝負,他們也不能上場營救。
溪明流終於笑了出來,搖搖頭:“你們啊……”
隨後,他也加入了進去。
滿場上萬名修者就看著青禾宗三人群毆大喊大叫的溪嶽。
溪嶽:“你們太侮辱人了!要麼就殺了我!啊!!”
郝時運卻在人群中低低笑了起來。
旁邊的師妹詢問:“師兄,你在笑什麼?”
郝時運摸摸鼻子:“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在青禾宗的那段時間,範昌琨也被這麼群毆過,當時為首的人就是宋七和潘思哲。
但那次,圍毆範昌琨的人特別多,要是他沒走,看到這一幕估計也會想起那件事吧,不知道是什麼反應。
郝時運越想越收不住,最後哈哈大笑出來。
身後師妹懵逼的撓撓腦袋,場上的一幕確實滑稽,沒見過符籙師動手打人的,煉體師和煉法師也什麼術法都不用,好像就為了羞辱溪嶽而打他。
好笑是好笑,但郝師兄也不用這麼放肆吧?
自家宗門可剛輸,宗主現在臉色都沒緩過來呢。
溪蠻屠知曉,溪音宗輸是早晚的事,原以為溪明流還顧及著自己是溪家人,才沒對溪盞三人下狠手。
可現在,溪明流雀躍得都快忘了一開始和溪蠻屠的針鋒相對了!
溪蠻屠不得不叫停,以免溪音宗成為全場最大的笑話:“裁判長老!溪音宗……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