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過來了。”
三人又立刻解散開來。
……
夜晚,宋七正帶著魏唯深,在灰色地帶給老驢刷毛。
三隻火錢豹在不遠處嬉鬧。
魏唯深坐在大石頭上,呆呆地瞧著老驢,小心地捏住宋七衣角:“姐姐……它……”它好像不是正常的驢。
魏唯深話還沒說完,就被老驢一嗓子嚎斷了,可奇怪的是,魏唯深沒聽懂老驢的意思。
魏唯深疑惑的撓了撓了頭,要是兇獸的話,他能聽懂叫聲的,只有老實的禽畜才會發出沒有思想的叫聲。
“怎麼了深深?”宋七藉著白野江,洗掉刷子上的驢毛。
魏唯深苦惱的抓抓額頭:“沒事啦姐姐。”它可能只是一頭普通的驢,只是有些長壽。
“姐!!!”陸麒麟跟個大風箏似的捲過來,一把將魏唯深夾在腰間,“洗澡水燒好了,我先帶他去洗澡。”
宋七瞧了眼在老弟腰間發懵的魏唯深:“成。”
陸祁從頭頂落下:“今晚怎麼睡?”
宋七一邊蹲下收起刷毛工具,一邊回道:“等他洗完澡,我帶回營帳。”
陸麒麟:“那我也去。”
“嗯?”宋七嘴角抽了抽,“你要不要看看你多大了?我們營帳都是女孩子。”
“我不管,他有的我也要有!”陸麒麟開始撒潑,一副不同意馬上在地上滾的架勢。
宋七真想拿出雞毛撣子炫他,手突然被陸祁牽住了。
宋七仰頭,便見陸祁鋪滿了細碎星辰的眸子,微笑時如沐春風:“我的床很大。”
宋七太陽穴突突跳:“……所以?”
陸祁:“可以容納四個人。”溪明流告訴他,追女人就得不要臉。
“好吧。”要是不同意,老弟不知道又要搞什麼麻煩。
正好再生花的事,不適合在人多的時候問。
宋七打算深夜綁架二師兄,問再生花的訊息,是不是他騙人的。
晚些時間,宋七在路上一眾震驚的目光中,扛著自己的行李捲,大搖大擺地去了陸祁營帳。
陸麒麟:“記住了嗎,這個釦子就這樣系。”
魏唯深:“嗯嗯!這個衣服好舒服。”
陸麒麟:“那是,這可是宮裡的布料,大哥對你好不好?”
魏唯深:“好!”
營帳裡燈光柔和暖黃,超大的床鋪上,陸麒麟只著了白色的絲綢中衣,陸祁同樣只穿了黑色的絲綢中衣。
陸祁靠在床頭,屈起一條長腿,漂亮的手腕搭在膝蓋上,另一隻手撐著側臉,微笑著看陸麒麟給魏唯深換睡覺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