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接過來,伸手在裡面摸了一下,頓時一震。
草!這裡面……有兩百靈石!
映月知道,她想問的東西,這兩百靈石根本不足以購買十分之一。
只是符籙師的玉石稍有不慎就會碎裂,重新更換就需要好大一筆錢,這是一個燒錢的行業,她現在渾身上下只有這些了。
宋七不可置信地看向映月:“師姐?”
映月垂眸凝視地面,眉頭微蹙,一旦觸及專業知識,立馬沉浸下來:“我想問你,是如何做到在瓦片上繪符的,我用了二十年的時間,才從瓦片上繪成一張完整的最簡單符籙,可是那天我看你繪符,手到擒來,這裡面可是有什麼秘訣?”
問到最後,映月水靈靈的雙眸抬起,充滿希冀望向宋七那張漂亮臉蛋。
宋七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若說自己有什麼秘訣,那就是自己比這個大陸的符籙師,多了十年關於繪畫的基本功和深造,況且她前世就對美術有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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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籙師只是繪符,而在自己原本的世界,無論是素描、油畫、水彩等,甚至手工,任何一項關於美術的技能,都是這個世界的人無法體會的學習量實踐量和龐大知識。
所以無論是用筆的熟練度,還是剖析圖畫結構,關於光影排線等技巧,光靠說,這個大陸的人也無法體會。
見宋七一副為難的樣子,映月剛剛躁動的心逐漸冷靜下來。
是呀,就算有秘訣,宋七與她非親非故,沒有同門之誼血緣之情,更沒有師徒之間的傳承關係。
充其量只是在一堂課上過課,她居然兩百靈石就想要宋七的秘訣。
映月反應過來,羞臊地垂下頭:“是我唐突了。”
“映月師姐。”
映月心中難過,卻見自己視線裡突然出現幾塊灰撲撲的,邊緣不規則的破敗瓦片。
而瓦片上,是無論線條還是筆鋒都可以稱之為完美的符文。
她激動又不解地抬頭:“宋七師妹,這是何意?”
樹影斑駁,將宋七白皙的臉頰映得有些不真切,她彷彿與所有人不同,笑容陽光燦爛乾淨,脊背挺直,肩線利落。
宋七示意映月接過瓦片,抬眉笑彎了眼睛:“不過是幾張瓦片,我沒那麼小氣,同窗二十年還需要你用錢來買,我無法告訴你秘訣是什麼,因為我也是在不斷的實踐中才成功的。這幾張瓦片如果你不嫌棄,就收下研究吧。”
“宋七!年年!思哲!快點上船去議事大殿!”
“啊!來啦!”
映月坐在小缸前,蔥白指尖捏著那幾張瓦片有片刻失神,直到反應過來,宋七已經與福年年和潘思哲,打打鬧鬧地上了於長老的法船。
三抹白色衣衫中,那一抹盤腿而坐被於長老碎碎唸的黑色,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她的特別之處。
映月心口窩逐漸發熱:宋七她……真的很不一樣。
沒有修者的唯我獨尊,也不在意階級利益,更沒有她原本奴隸身份應該有的膽小和自卑。
二十年,映月看多了有宋七的地方就有歡笑這件事,她待人真誠友善,內外門的弟子遇到苦難,她都很願意幫助其實就是欠兒不愣蹬)。
表面上看起來長老們都對她恨鐵不成鋼,被她氣得咬牙切齒,實際上都很喜歡她。
還有那天,她明明才是一階的符籙師,卻將自己和沈英師姐擋在身後。
映月將瓦片收進自己的乾坤袋,被風吹亂的髮絲遮住微揚的嘴角。
可能就是因為她這個人的性格,在大陸上是獨一無二的,所以這麼多人才願意喜歡她,關注她。
映月復又抬手捂住臉,潔白的耳朵逐漸滾燙髮紅:“天吶,我在想什麼……可是……”
可是宋七她……真的很好,扔給她瓦片符籙的姿勢也很帥。
門裡偷偷關注的溪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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