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沒用天賦力,就算不上真正意義的打架。
而顧忌著宗門底線,範昌琨同樣不能用煉法技能反擊,只能被迫捱揍。
溪明流的法船在上空停了好一會了,等該揍的差不多了,他才施施然下去。
男人玉樹臨風,魏沾平和沈英先是對他施了一禮:“溪師兄好。”
溪明流:“多禮了。”
而原本已經湊到聶紅霞和保雀身邊一起看戲的郝時運,見到溪明流出現的那一刻,收起了臉上笑容,站起來與溪明流相互施上一禮。
溪明流,早前在駐地時,就是無數宗門小隊的噩夢。
此人狡詐記仇,如跗骨之蛆,千萬得罪不得,否則自己會頻頻倒黴,還抓不到幕後之人的錯處。
郝時運深知,在駐地時範昌琨不止一次栽在溪明流手上,如果說範昌琨在青禾宗必須有一個怕的人,那不是青禾宗的宗主,而是前不久剛從駐地回來的,符籙長老的二弟子。
郝時運:嘖,有意思,也不知道周瑟是不是太會收徒了。
姚天娜年紀輕輕步入中階,無數前輩後生都極為注目,溪明流陰險得令人驚悚。
聽說三徒弟蕭靖早是個滿天賦,但身份尷尬,與楚凌峰愛徒蕭嵐州既是兄弟,也是宿敵。
還有這個老四,居然能以天賦值一點的狀態,獲得青禾宗弟子們的愛戴。
這四個人的‘看家本領’,可是各有特色,真不知道周瑟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把這四個人湊齊了,一起收入麾下。
郝時運腦中轉了一圈,溪明流已經將姚天娜和宋七他們拉開了。
鼻青臉腫完全看不出人模樣的範昌琨就暴露在陽光下,躺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
溪明流揚起笑容:“聽說貴宗兇獸走失,我青禾宗未曾看見,但範師弟若想進宗門檢視一圈也無妨,我們青禾宗定當重禮相待。”
重禮相待=鼻青臉腫。
範昌琨看見溪明流那是本能的害怕,溪明流在駐地做的那些事,已經深深刻進了他腦海裡。
本來範昌琨不想進去了,郝時運突然走出:“宗主有令,我們做弟子的也需走個形式,多謝貴宗通融。”
溪明流點點頭,抬手朝宗門內比了個請的手勢。
畢竟範昌琨已經看不出人模樣了,為免青禾宗遭人非議,還是讓人進來,把傷養好再走。
半個時辰後。
議事大殿鴉默雀靜。
魯東關與一眾長老坐在座位上,頭疼扶額。
姚天娜、宋七、福年年和潘思哲,規規矩矩地跪在長桌前,而溪明流剛把闡述完過程的郝時運送走。
半晌,闞海洋靠向椅背,無力地盯著天花板,長嘆一口氣:“青禾宗四大關門弟子,居然率領內外門弟子,群毆肖谷宗宗主的愛徒……”
闞海洋越想越覺得上不來氣,急忙伸手掐自己人中,眼白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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