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白一會看一下教學影片,一會編織一下。
在盛一南看來,那就是拿著兩根鉤針在打架。
“你怎麼突然學這個了。”
何玄白太認真,沒注意盛一南說了什麼。
盛一南不厭其煩,又問了一遍。
“再過幾個月就是冬季了,我給你織一條毛巾。”
其實,以去年京城的最低氣溫,戴毛巾不太適合。
沒那麼冷。
“好好地,怎麼就想著給我織毛巾?”
當然是刺激唄。
何玄白前幾天刷朋友圈,許教教給萬鯉錦織了一對手襪,萬鯉錦特別感動。
這股毛衣風不知道是從哪裡吹來的。
連許西遇都編了一雙襪子送給女朋友。
貌似,女方都挺滿意的。
然後,他就下單了。
他的手速很快,十指也靈活,可拿上兩根鉤針,這手就變成了麻花手,腦子也一鍋糊粥。
“我教你。”
何玄白編錯了很多次,也不推拒。
往旁邊挪了挪,給盛一南留了個位置。
盛一南插手干預,何玄白勉強掌握了編織基本法。
不過,他已經很滿意了。
將盛一南抱到床上,雙手撐在她香肩兩側,“在初雲居住了三天,有沒有想我?”
“想了。”
“正好我有時間,說說是怎麼想的。”
盛一南:“……就用腦子想。”
“是隨便想想,還是每天都想?就只是腦子想,沒有行動,嗯?”
他嗓音靡靡,醇厚動人。
盛一南主動往他身上貼。
一切盡在不言中。
何玄白如沐春風,抬手關了床頭燈。
“你幹嘛關了?”
盛一南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倒是很享受開燈的時候。
“我比較喜歡關燈的感覺。”
視覺看不到,觸覺和聽覺的體驗會加強。
他現在脫衣服很有一套,如行雲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