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水馬龍,燈紅酒綠。
盛一南開車,載著何玄白回三秋園。
往日回了園子,何玄白還會在書房待一個鐘左右才洗澡睡覺。
今日,盛一南要他立馬洗澡睡覺。
何玄白想入非非,快速洗了澡鑽進被窩。
“阿南,你是不是想要了?”
他壓在她身上。
溫熱滾燙的氣息灑在她脖頸上,讓她縮了縮脖子。
“不是。”
在黑暗裡,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從睡衣里拉出來,“今晚沒心情,不舒服就早點睡覺。”
這話猶如一盆冷水,將何玄白從頭澆到底:“……”
他悻悻然收了手。
床上之事,他還是比較喜歡盛一南主動些,狂熱點。
他躺在自己的位置,閉上眼,暗自調整呼吸。
今天下午忍受煉獄之痛,消耗了不少精力,不出半個鍾,盛一南聽見身側傳來平和的呼吸聲。
他睡著了。
今晚的月色有些淺淡,院子外面有蟬鳴聲,一派寂靜。
藉著窗外的月色,盛一南還是勉強能看見何玄白的面部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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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自催動幻力,掌心裡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金色光芒。
從去年年底開始,她的幻力掌控度有所上升,不再像剛醒來時,沒什麼反應。
她用幻識去檢測了一遍何玄白的身子。
沒有問題。
可沒有問題為什麼會不舒服?
她反反覆覆檢查了四遍,都沒發現什麼。
那應該沒事。
幻族的人都會“探病”。
這裡說的“探病”,是探自己的。
幻後教過她如何用幻識去探。
她跟何玄白是夫妻,他身上有自己的氣息,他的魔識願意跟自己置換訊息,她自然是能探測到。
沒探出問題,她放下心,悄悄躺下,鑽到他懷裡,閉眼睡覺。
等她進入睡眠,身側的人,慢慢睜開雙眼。
何玄白一隻手還被她壓在脖子下,他漸漸收緊,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
剛才,他沒放開魔識。
清晨六點半。
別墅裡發出一聲男人的尖叫。
沒錯,是許教教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