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南不明白,為什麼外出見面,老是在咖啡廳,她一點也不愛喝咖啡,她用調羹攪拌著濃香的咖啡,氤氳出的熱霧帶著醇香。
“她也是我的師父。”
“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情我能幫上忙,你儘管開口。”
“嗯,”盛一南沒拒絕,人脈資源就這樣,你欠我我欠你,這關係才牢固。
想到一事,她開腔,“的確有一件事。”
她知道,巫臣林在國外生活十幾年,很多人脈都在國外。
“我有個家人,十多年出國打工,後來消失不見,一直聯絡不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是要找人。
巫臣林放下咖啡杯,“叫什麼名字?有其他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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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盛天,如果還活著,現在四十七歲了,孤身一人離家十幾年了。”
“有照片,或者什麼特徵?”
盛一南想到在鹹蛋村裡的對話,竟然有些難以啟齒,“就,年輕的時候,長得很帥。”
是村草。
這是子孫們說的。
村裡很多中年婦女一提起盛天,聲音都小好幾度。
巫臣林:“……”
這是逗他嗎?
男的,四十七歲,長得很帥。
不過,“我儘量,不過,資訊點不多,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他這是好心提醒。
“我明白,謝謝。”
“如果媽有事,你直接打我電話就好。”
“好。”
聊天結束,下午,盛一南去京大上課。
金懷柔看見她特別高興,嘰嘰喳喳跟她講京大的一些小八卦。
金懷柔看著靦腆安靜,關係熟了酒後,就是個話嘮。
盛一南也不嫌吵,坐在她身邊。
快期末考了,但京大還是一路高歌猛進講授新課。
至於複習——好歹也是名校生,自個想法子去。
這讓很多學生苦不堪言。
連金懷柔都在抱怨,“複習時間不夠,只能壓縮睡眠時間,聽說,今年新生期末考,是由衛教授出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