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就像海綿,擠一擠,總是有水出的。
“多少錢?”
何玄白比了一根手指,手指又直又長。
汪孺隴嫌貴,他是有錢的,可他喜歡額外做實驗,特別燒錢,“十萬?”
“不,後面再加個零。”
汪孺隴可不是沒腦子的,他可不相信,何玄白閒得蛋疼,沒任何目的過來。
“說吧,有什麼事情要找我。”
他的眼睛,盯著銀赤,勢在必得。
“沒事,”他看了眼腕錶,上面點綴著碎鑽,十分雍貴,“我待會還得上班,不要的話,我走了。”
汪孺隴右眼皮眯了眯眸子,“你來這裡就是炫耀的?”
“你沒在我面前炫耀過?”
汪孺隴先是:“……”
然後努力收斂熾熱的目光:“你走吧,東西我不要了。”
何玄白提著植物,大步往外面走。
眼看就要消失在拐角處,收斂不住了。
這傢伙腳上是安裝了飛機?
“等一下!”
何玄白沒轉身,眼角飛揚,聲音依然很淡,“今天將錢轉過來。”
給銀赤時,何玄白還來一句,“便宜你小子了。”
汪孺隴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雙手捧著銀赤時,他心情瞬間美麗起來。
回實驗室搞研究了。
音樂大學多是藝術生,長得漂亮,更會打扮,越是打扮,越是漂亮。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那是因為美感還不夠頂級。
盛姣姣出現在新生入學典禮的舞臺上,發表感言,容貌和才華一騎絕塵。
她的美,是氣質,外貌、才華的疊加。
她的照片傳入音大內部的平臺,將平臺刷崩潰了。
新生一進入音樂大學,就是軍訓。
軍訓半個月左右,這是老規矩。
軍訓不要求剪髮,但不容許化妝。
盛姣姣特別開心,平日她就懶得化妝。
她化妝技術也不大好。
平日去軍訓,就擦個防曬霜什麼的。
這東西不是萬能的,還是會被曬黑。
她自幼被當明星來培養,沒幹過什麼活,面板嬌嫩。
跟盛家人影片時,見她手腕和脖子曬得有些紅,她有點惆悵,抱怨了一句,“中秋我有個綜藝節目的通告,到時候肯定是全場最黑的。”
盛一南不允許自家的小公主變醜,給盛姣姣做了防曬霜。
盛家人已經習慣了盛一南的無所不能。
盛姣姣用了一週,之前被曬紅的面板,瞬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