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從挫灰崖裡掉下去,幻力盡喪?
為什麼她身上還有如此強的爆發力?
棲霞臉色蒼白,精神力受損,讓她無法深入思考。
剛擦了嘴角的血,又吐出一口血。
那是她的心頭血。
貌似,根本止不住。
她顫巍巍撥了個電話。
不出一個小時,一輛私人飛機停在院子裡,將她抬走。
用的是擔架。
棲霞走不了路,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盛一南不敢繼續睡,敲了隔壁的門。
“玄白,玄白?”
臥室裡面沒有聲音。
一牆之隔,何玄白躺在床上,同樣出了一身汗。
汗是冷的,心臟卻被滾燙的岩漿灼燒。
特別疼。
額上的青筋隱隱凸起。
這幅模樣,是不能給盛一南看到的。
盛一南在門外等了一會,沒反應。
她折回臥室。
將室內的燈全部開啟,抱著福桃。
她睡不著。
福桃被盛一南用被子裹著,特別熱。
不過,女主人貌似需要它。
忍著些吧。
它可以藉機撒嬌一會。
凌晨四點左右,盛一南才闔眼睡覺。
臥室門沒有反鎖。
何玄白敲了幾次門,裡面沒反應,他有些不放心,開了門。
難得見盛一南睡得這麼沉。
他將福桃趕出去。
原本應該屬於他的位置,此刻有了狗腥味。
雖然福桃經常洗澡,還是有味道。
何玄白有些嫌棄,口嫌體直,躺到床上。
被窩竄入冷氣,盛一南轉身。
何玄白將她撈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