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南給孔芳華打電話,“你們勸勸許先生。”
跟許教教最聊得來的便是孔芳華了,她拍了拍胸膛,自信滿滿,“包在我身上。”
盛一南覺得沒那麼容易,畢竟許教教的口氣很堅決。
孔芳華經過系統學習,現在做事都喜歡作計劃表。
她為許教教量身定製了兩個方案。
第一個是介紹物件。
她聽過許教教坐在隨風居門口的石頭上,對著手機吶喊“甜甜的愛情什麼時候能輪到我”。
許教教就是那種過過嘴癮的,哪裡真的願意去相親?
一聽相親,立馬拒絕了。
君不就我我就君,相親物件上門了。
給了許教教一個大驚喜。
長得倒是挺清秀的,一開口簡直毀天滅地。
濃重的大蒜味差點沒將許教教燻暈。
這姑娘還帶了一瓶肥仔水瓶子裝的黑大蒜。
“你叫嬌嬌吧?我看了你的照片,你是我的理想型白馬王子,我決定大膽追愛一次。”
“我叫許教教,教書育人的教。”
許教教眼皮抖呀抖,可你不是我的理想型公主。
“我帶了最愛的黑大蒜過來,嘗過的人就沒給過差評。”
許教教眼睛快要翻了,委婉謝絕,想關門。
大蒜姑娘一腳踩著門檻,“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你了。”
許教教戳了戳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吧,怎麼就一見鍾情了?”
“我看你的照片一見鍾情的。”
許教教:“……我們不適合。”
姑娘楞了好一會,她這是被拒絕了?
索性來硬的,眼疾手快揪著許教教的衣領。
許教教沒料到她有點武功底子,被壁咚在牆上。
“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跟我在一起要麼被我揍;要麼做我男友,要麼坐輪椅,你選一個。”
靠,這麼囂張?
許教教基本不打女人,但人家都快要逼良為娼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將人丟擲了隨風居。
這下子好了,許教教除了登徒子的罵名,又多了個暴力狂的稱號。
許教教躺在客廳沙發上。
別問,問就是自了閉。
回京的想法更加堅定。
……
許教教這一年多看了太多爽文,有點膩味了。